小马还沉浸在热吻中,像只呆头鹅似的半张着小嘴,完全搞不懂发生了什么 本文来自 huangsewenxue.com 地址发布页 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最新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事。   啪——!   秀华想也没想,就对着发呆儿子又甩出一掌,小马一脸委屈地捧住脸颊,眼 泪汪汪地看向母亲刚刚啵过自己的那对软唇,嘤嘤嘤哭着说:「我、我我不敢了! 呜,呜呜……」   小嘴诱人,秀华又想扑过去亲,却是为这个念头愤恨不已。   头疼在纠结中袭来,她抬起左手按住太阳穴,瞪着小马,爆喝一声「你还敢!」, 右掌又不受控制甩出一去,反手结结实实落在小马脸蛋上,打得他喷出一口水, 小脸重重地撞下床面,两顿暴揍,让原本俊俏小脸肿了一大圈,红彤彤的像一颗 熟透的、冒着香气的苹果。   「……畜生!畜生!」   打完,秀华就感到后悔。   几声愤怒的呵斥,更像是在骂自己。   她举起如在血水里浸泡过的火红手掌,颤动不定的视线在几根手指间来回晃 荡,一股猛烈的眩晕感袭上心头,不得不放下手臂,闭眼用力吸进几口气,竭力 压制住汹然而来的呕吐冲动。   「咕、咕……咕!」   她捂嘴用力哽了几下,却是忧愤激心,一口气堵在喉咙口,连带着一肚子的 酒水拼命往上涌。   眼看无法压制住爆裂般的呕吐感,她赶紧侧头俯出床边,「哇」地一声,对 着地板喷出一大口胃液和酒水。   哗——!哗哗——!   不带停歇,她紧接着又是几口喷射,喉咙就如同打开了水龙头,哗哗哗地将 腹中的酒水往下倾泻,随着难受的呕吐声,大颗大颗眼泪也跟着往下掉。   房里很快弥漫开浓烈的酒气,小马畏畏缩缩地瞅了了一阵,看妈妈脸色涨得 血红,鬓角眉梢颈部都浮出山脉般蜿蜒的血管,看得他都忘记脸上的疼,撑起身 体往前爬了一点,想去拍拍妈妈的后背,又怕再挨巴掌,犹犹豫豫间隔着半米, 很是揪心地关慰道:「妈……你不要紧吧?」   「喝……」秀华脑袋垂在床沿,嘴角吊着凌乱的唾液,侧头瞟了他一眼,刚 想说话,只觉胃里一股恶气上涌,赶忙又垂下脑袋继续张口暴吐,一时酒水飞泄, 宛如水银泻地。   「——呜、呜……呜咕、咕……呜哇——!」   哗啦啦的声响中,秀华将肚中的酒水吐出大半,可仍未感到好受,归根结底, 这一晚上,她实在是喝了太多太多的酒。   付趴了一小会儿,秀华缓喘着撑起身体,只感到脑子里像有一根木棍在搅, 搅得她视线颠乱,呼吸不畅,不得不再次俯下脑袋,边咳边呕,再次试图用呕吐 来缓解胸中的不适。   咽在喉咙口的酸水让她更加难受,越咳越大力,越呕胸越痛。   「咳、咳咳!咳——!」   再次几声剧烈地干呕,她几乎呕到苦胆破裂,胃中有如石磨在绞,感觉人都 快死掉,小马看得心惊肉跳,也顾不上会不会再挨打,赶紧爬过去轻抚她的后背, 揪着心颤声问:「妈……你,你怎么了……」   秀华吐到几近虚脱,抿唇挤走吊在唇角的一缕酸水,有气无力地转过头说: 「……水,去给我拿水……」   「哦!」小马一听,立马手脚并用转身爬下床去,光脚一溜烟跑去厨房,飞 速拿回一瓶矿泉水,嗙咚一声跳上床铺,两只膝盖贴着床单赶紧往前挪,靠近母 亲,弯腰将水瓶递到过去,「妈!水来了!」   秀华斜眼一瞟,血红的双眼中流露出一丝宽慰,抬手接住水瓶,漱去口中的 污秽,也顾不得干净,垂头直接就吐在地上。   她再举起水瓶,仰头饮下几小口清水,感觉有如被烈火灼烧的喉咙好受了些, 垂头喘了几口气,花了好一阵子让心绪平稳,撑起身体,背靠着床头板坐下。   安静下来,她抬手捏捏太阳穴,依旧感到头疼难忍。   然而此刻才是她今夜痛苦的开始,根源是她大量饮酒,又在酒吧里被色魔下 了药。   那药叫做“Musharoom II”,是一种源自北美、价格奇高、极难入手、在国 内尤为罕见,特点是不易检测出成分,且在受害者醉酒情况下才能最大化发挥出 效果的催情型迷药。   受害者服下,虽不至于不省人事,但也会慢慢变得神志不清,加上体内的情 欲激发,通常会在迷离之际对色魔言听计从,下意识地配合淫魔做出各种淫荡的 举动。一般情况下,大多数受害者都不会意识到自己被下了药,甚至许多人在第 二天醒来时还会怀念上一夜的欢好,以至于主动选择向色魔投怀送抱,往后就在 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偷拍、被玩弄、被调教,一步步堕落近欲望的深渊,直到彻 底沦为色魔胯下的‘母狗’。   万幸,秀华上车时药效尚未完全发作,且因她自身情况特殊,在与异性亲密 接触这点上有极大的抗拒心和极高的警惕性,最终才避免酿成不可挽回的恶果。 不过也正是因为那药,她才会在回家的车上考虑要给丈夫口交,又在极度失望之 际想着不如做‘荡妇’,换做以往,她绝对不可能有那些淫猥的念头。   如上面提到,那药的最大的特点就是要配合酒精才能发挥药效,所谓的药效, 其实就是类似于兴奋剂的效果,增加血液的流速,促进酒精吸收,然后会刺激受 害人的神经中枢产生致幻效果,与此同时刺激人体加速分泌雌酮、雌二醇等性激 素。   凡事都有两面性,若非深沉醉酒,适当的兴奋感会让受害者感到身心舒畅, 就算没有淫魔在侧,通常也能睡得极好,问题就在于秀华心中忧愤,回到家后, 又狠狠地给自己灌下了整整一瓶红酒……本来大量的酒精就远远超出她身体能够 承受的极限,加上与血液中的药物相融,进一步催发出兴奋剂的效果,最终导致 她头疼难忍,难以进入沉眠,因此才会轻易地就被小马给惊醒;醒来再一激动, 身体的代谢功能瞬间崩溃,应激之下,不得不通过剧烈的呕吐来排出体内沉余的 酒精,只是这并不能排出已经深入脏腑的药物,反倒使得她更加难受。   现在她是睡也睡不着,静也静不了,脑袋里就像刀在割斧在凿,有根锈烂的 铁锯在抽拉般,每一次脉搏跳动,就带来一波钻心刺骨的头痛。   上下颠乱的眩晕感伴随着剧烈的头疼不停袭扰而来,她不得不双眼紧闭,抬 手发狠地按压头皮,无奈收效甚微,只得痛苦地甩甩头,撒气似的将手上瓶子丢 到床下,四晃八摇地爬到另一侧床沿,想要伸脚挎下床。   她只当自己是喝多了醉酒——按照以往的经验,做下运动对醒酒很有帮助, 另外她也受不了床边一地的污秽,闻着那个刺鼻的酸臭酒味儿就更想吐,就想赶 紧换个干净的地方运动下,出身的热汗让自己变得舒服。   ——噗嘭。   双脚刚踩地,绷在膝盖上的长裤把腿别住,她身体一晃,差点栽倒。   「妈!」多亏小马守在旁边,及时出手将她扶住。   「别摔着……」   秀华垂搭着疼得揪心的脑袋,两脚从脚踝处蹬掉碍事的长裤,梗着眉试图再 次起身,才发现头晕目眩,宛如身在风暴中海船上,站都站不稳。瞟一眼身旁的 儿子,略一犹豫,她便将一只手搭在稚嫩肩上,权且当作扶手,借着力道,晃晃 荡荡站起来。   她也分不清是靠着儿子还是能站稳的原因,立刻感到要比在床上坐着时好受 许多。   秀华很清楚,以自身的情况,若在醉酒时闻到厌恶的男人味,百分之百会更 想吐,譬如新婚之期,出于对当时还不讨厌的丈夫的愧疚,她就试过大量饮酒将 自己灌醉,各中滋味,此刻她不忍去细想,这也是她对丈夫不忠如此气愤的一大 缘由。   「呼……呜。」她用力匀了两口气,抛开那些烦心的念头,只为了让自己再 好受些,马上一步一顿,架着儿子朝房门走。   此时她整个下半身就只剩一条米白色的三角内裤,一双脂玉色的修长美腿完 全袒露在外,因长期坚持跑步锻炼,体型匀称健美,从后方看去,一对长腿笔直, 宛如两根冰柱。上方的美臀则像是一颗玉色的大仙桃,形状瑞泽饱满,丰腴却不 显肥大、宽厚而不失温润,堪称性感和唯美并存,是绝对意义上的健美翘臀。   小马却是目不斜视,恭恭敬敬,规规矩矩地低着头站在一旁,弓着腰用身子 当扶手,样子就像一名服侍老佛爷的小太监。   这会儿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多余的心思,刚才莫名其妙被强吻,又莫名其妙再 挨了两记铁掌,心里悔过之余,也着实被母亲呕吐的模样吓到,不停念叨妈妈赶 快好起来,好起来,千万别太难受……                【待续】                 07   母子两人面色惨淡,一个因为剧烈的呕吐导致嘴唇发乌,一个因为铁掌无情 使得脸蛋浮肿,摇摇晃晃的步态,很像一对饥荒中饿得七晕八素的难民,他们就 这样互扶持着,慢悠悠地穿过走廊,来到了起居室处。   瞥见沙发前的呕吐物,秀华柳眉一皱,压着儿子继续迈步,朝着隔壁的餐厅 走。   几分钟后,她靠近餐桌站定,本想自己去旁边干净的空地上做一套拉伸的动 作,可刚松开儿子没两秒,阴魂不散的眩晕感立马袭来,于是赶紧又搭着儿子肩 膀,催促着他继续往前走。   小马不知母亲到底要去哪儿,也不好问,便撑着她在家里踱步,绕着房间和 走廊一圈一圈地转,转了许多圈,听着母亲口里持续不断的呜咛声,他差不多也 理解到,妈妈是想靠着走动来缓解头痛。   前后绕着屋子来回走了小二十分钟,秀华感觉头痛和眩晕感并未有明显好转, 腹中的苦水仍旧是带着血腥味哗哗往喉咙上冒,只有硬憋着,决然受不了那些污 浊再度涌进口腔。中途再经过几番试探,她更不敢停下前行的脚步,只要稍微一 停,体内就禁不住巨大的恶心感,另外她也担心再吐下去,恐怕要吐得穿肠破肚。   ……小马那边也很不好受。   不知不觉间,秀华将半边身子都靠在他身上,让这半大的小伙再次体会到那 种繁深痛沉、举步维艰、仿如泰山压顶的负重感,小身板很被压得浑身大汗淋漓, 头顶都蒸腾出一缕缕飘散开的温湿氤氲,他仍是一脸凝重,憋着鼻青脸肿的小脸 强忍着,像是穿越回到爬雪山过草地的艰难岁月,凭着信念和意志咬牙坚持不倒 下去,硬扛着肩上的「战友」慢慢往前走。   听着身下越来越沉重的喘气声,秀华也理解到儿子现在处境艰难,又想到早 前儿子便是这般将自己送到床上,心里浮出一丝暖融融的热流,可她确实很难办, 眼前就仿佛有两个漩涡,看什么都在打转,只稍微一停,腹痛便带着恶心感汹汹 而上,实在是不敢停下脚步。   此外她也担心,一旦放开儿子,身体失去了依靠,势必会一头栽在地上。   痛苦的哼吟中,她暗自发誓,今后再也不喝那么多酒,醉美的螓首悠悠乱晃, 瑶鼻粉尖靠在了小马头顶上,随着一股湿热浓烈的汗气滚滚入鼻,她竟意外发现 这股略带一点咸、宛如青柠汽水的汗湿气味对缓解体内的不适有一定效果,于是 把鼻腔再凑近汗湿的小脑袋,试探性地嗅吸了几口……   果然,她立刻就感觉到清神醒脑!   那便是如同身在恶臭的沼泽里慢慢沉没,快要绝望之际,看到阴霾密布的天 空透出一缕刺破驱散周遭浑浊黑暗的圣洁阳光,让她瞬间找到了希望!   「呜……呼、呼,呜!」   她当即把鼻头贴在小马头顶,攒着劲狠狠地吸了起来,宛如在索求救命的甘 露,不顾一切、一刻也不停地想摆脱那种在比死还难受的痛苦眩晕感!   ……小马感觉到母亲好像在亲自己脑袋,脑子里默默浮现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头顶酥酥麻麻,倒是刺激得他多了几分气力,继续负重前行,驼住母亲慢慢 挪步。   头疼和晕眩感暂时得到缓释,让秀华有了更多余裕去思考,越发奇异自己真 就一点儿都不讨厌儿子的味道,暗忖刚才下床时,好像就是靠在儿子身上闻见了 味才觉得好受了些……   顺着这股感觉,她再去刨析之前强吻儿子的举动,当时就正想吐,忍得无比 难受,晃眼看到儿子那张粉嫩粉嫩颤抖的小嘴,霎那间,仿佛失去了神智,整个 人就是被前面香甜的气味勾着,身体不受控制地扑了过去,暂且止住了呕吐的冲 动。   说起来,那还是她记事以来,真正意义上的初吻。   结婚那么久,她真就从没和马天城亲过嘴,拌嘴吵架倒是有过无数次。   不得不说,亲嘴的感觉……很舒服。   小舌头软软糯糯,上边的唾液甜丝丝,尝在嘴里,真的很清爽滑口。   不过秀华也搞不懂,平日里绝对说不上喜欢儿子身上的味道,可为何现在会 觉得身下的小人这么香?   小嘴是香的,口水是香的,头皮是香的,连汗味是香的,好像儿子全身上下 每寸肌肤、每滴体液都喷喷香,宛如西游记里提到的“人参果”,若不是理智还 在,她真的好想大大张嘴咬下一口。   事实上,小马卫生习惯极好,平日里就把自己洗得白白净净里外通透,一则 源自秀华常年来教导有方,二则是他也有逢迎讨好母亲的心思在,一个小男生, 每天收拾自己的时间花得比许多职场上的女性还要多,身上本来就喷香,一点异 味没有。   加上他遗传父母双方的优异体貌,天生一副英朗秀气的美少年样貌,基本上 就和秀华小的时候一样,到哪儿都受欢迎,许多同龄的女生,甚至包括一些年长 的女性看到他,大概都会有和他亲近的想法。也就是秀华心理上洁癖极重,仅仅 因他是男孩子就不加甄别,粗暴地将他划入心目中那类大写着“臭”字的栏目中。   小马,着实很冤枉。   如今秀华能跨过心理上的障碍,归根结底,还是迷药的作用。   此刻,酒精在折磨她的同时,也作为催化剂,不停促使着迷药的药效正在她 体内蓬勃涌动。一面是暴走的醉痛感,一面是持续升温的情欲,而恰恰身边就是 体味清新,按道理说本就不会让她感到恶心的儿子,于是在各种各样因素的加持 下,她才会觉出儿子身上居然这么香。   「唔……唉啊……哎。」   她继续疯狂地嗅吸儿子头上的汗气,并且下意识地将因发情而鼓涨的美乳紧 贴在儿子背上轻蹭,随着更多舒心畅快的感觉涌上心头,她隐隐想起半梦半醒间, 儿子在耳边说的那些温柔的话,心田里的暖意汇聚成一条曲曲洋洋的小溪,温情 之余,很是后悔刚才暴殴他的举动。   于是她打算等酒醒过后,要好好跟儿子谈谈,好好地去道歉,想必这孩子是 缺爱,所以才会趁着自己醉酒,做出那样的举动吧……   虽然实际情况,单纯只是小马精虫上脑。   但,这并不妨碍秀华往温情的方面去想。   继续吸着发丝间舒心的味道,秀华多少能想通,儿子身上本来就不臭,只是 越想越觉得儿子挺可怜,小时候老是想和自己撒娇,可自己呢?就从孩子学会走 路开始算起,一次也没有再抱过他。   深究其原因,可能是儿子出生后经常被爷爷奶奶抱,周岁前也是他奶奶带得 多,自己就总有种他身上的味道也不太好闻的错觉——马家的两老是山里人,性 格老实巴交,不像马天城架子那么大,但他们身上那种经久不散、仿佛与生俱来、 犹如在蒜水里腌过的咸鱼味道,她确实很难喜欢上。   为这事儿,马天在私底下找她吵过不止一次,每每质问她我爸妈身上到底有 什么味道,说个话都要隔个半米,你还有没有做媳妇的样?   秀华心里有苦说不出,别人闻不到,可她真就能闻到……不管怎么说,她知 道是自己不对,每当这时,都会选择默默接下丈夫的抱怨,有时听到诸如「有病 就去治」这种话,她是又气又伤,可又无法反驳,唯有忍在心里,只和婉熙在一 块儿时才能一述心中的哀愁。   ……总之,当小马儿刚学会走路,摇摇晃晃地颠着小脚,「妈妈、妈妈」叫 着,活像只小企鹅似的冲过来求抱抱,秀华就会虚着眼睛,嘴里嘶嘶嗤气,像嫌 弃羽毛上沾着粪便的小鸡仔一样将他吓唬走。   小马对两岁那年雪夜被暴打记忆深刻,而秀华印象比较深的一次,是在儿子 三岁半那年的清明节,带他回老家乡下上坟祭祖。   那个阴雨蒙蒙的早上,大手牵着小手,跟随着庄严肃穆的上香队列,缓缓走 在半山腰通往福荫地的泥泞小道上。小人可能是被周围阴森森暗沉沉的墨绿山景 给吓到,畏畏缩缩地想抱住她手臂,她扭头恶瞪一眼,小人便可怜巴巴地缩回去, 低着头,漠不吭声地继续走。   事实上,她心里是相当过意不去,不过考虑到这样一次次下来,儿子慢慢就 能明白不能和擅自自己亲近,便继续板着脸,没有特地去安慰安慰身边受伤的小 崽。   回忆带来的愧疚纡郁难释,余光瞄见红肿的小脸,秀华愈发后悔早前动手。   当时察觉到儿子在身上乱摸,心头确实气愤难忍,不过她也明白,动手更多 的是无端的发泄,只将对酒吧色魔的愤怒,以及积压心头对丈夫的怨念,统统发 泄到眉眼间和丈夫有几分相似的儿子身上。   ……是,他是马天城的儿子,难道不也是自己怀胎十月,精心养育成人的亲 骨肉?就算他活该被教训,打过一顿也就罢了,后面明明是自己没由头地扑上去 强吻,怎么还能蛮不讲理地又往小脸上甩巴掌?   秀华蓦然心伤,正惭愧着,忽然听到身下传出一阵呜呜哎哎的痛苦呻吟,才 注意到儿子身体发出急颤,似乎再难以坚持扛着自己往前走。   小马的体力,确实已到的极限。   他额上热汗如瀑,顺着脸颊哗哗地往下淌,腰腿酸痛到难以自持,脊骨咔咔 作响,仿佛随时会被被压断,若不是背负着母亲,他可能早就像死狗一样瘫倒在 地上。   醉眸流盼,心知儿子在强撑,秀华用力在他汗湿的头皮上吸进几口,抬起一 只手撑住墙壁,再次尝试自己走。   往前踏出一小步,她发现脚步仍然不稳,于是顿了顿,手臂再搭上本是孱弱 无力却透着坚贞刚强的小肩膀,鼻头往小脑袋上一靠,挤着眉心心疼道:「快扶 妈妈……去客房。」   「……」小马累得说不出话,低头歇息片刻,等腰腿的酸胀痛感稍好了一丁 点儿,用力提起一口气,咬牙撑着母亲往旁边的客房走。   进屋走到床边,秀华赶快自己爬上床沿坐下,而小马双手撑着床面,垂下仿 佛刚在水里泡过的脑袋,头顶渗出的汗水几乎连成两条线,顺着湿透的鬓角和火 红的脸颊,啪嗒啪嗒地不停滴落在地板上。   愁肠几结,浓重的愧意在眼中盘桓缠绕,秀华蹙着涟涟醉目盯着儿子,抬起 手臂,想去摸摸小脸,然而几番错过,仍无法很好控制方向和力道。   口中依旧干燥苦涩,她便顺势轻推了下儿子的肩膀,柔声道:「去……给妈 妈再,拿瓶水。」   小马没有力气搭腔,只呼呼两声深呼吸,撑开快要虚脱的身体,转身一晃一 颤地走向房门。   半道上他尽力让乏力的双腿挪得快些,进了厨房,他拉开冰箱的冷藏室的大 门,拿出一瓶水,先仰头给自己灌下。   咕嘟——咕嘟——咕嘟。   「——啊!」清甜的凉水润喉,他长叹一声,立即恢复了几分气力,甩甩酸 麻的手脚,抬起胳膊肘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又抬手敲敲脑门,挤着眉心哀叹 一声,心中万千后悔,今晚怎么着也不该去爬妈妈床。   脸颊还在隐隐发疼,他蜷起手指,点了点微凸发硬的脸皮,愁眉苦脸地踩开 垃圾篼,丢掉手中空瓶子再打开冰箱门抓上一瓶,垂头转身,慢慢往来时的客房 走。   走进房间,他进门先唤了一声「妈」,继续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往前挪步, 不敢抬头正视母亲的目光。站到床前,他抬手把水瓶给递过去,小小声说:「水, 水来了……呃——!」   一声惊叫,却是秀华无视递来的水瓶,一胳膊拐弯住他的腰,像是旱地拔葱 似的「咻」地一下将他薅进怀里,余下没有一丝一毫的多余动作,抬掌拨过小脑 袋,立马就将鼻头死死地贴在汗湿的头顶狂嗅。   ……也就小马去拿水的这一小会儿,那该死的头疼和眩晕感再度涌上脑门, 搅得秀华是捂嘴不停嗝出酸气,拼了命地强忍呕吐的冲动。   这便像大禹治水,堵是永远堵不住,几番强忍,忍得她是呜咽不停生不如死, 浑身上下,连带着五脏六腑和指甲盖都跟着脑袋一起昏痛。所以一看到儿子回来, 她便迫不及待地扑将过去,重新开始新一轮的狂嗅。   闻着头皮上的气味,脑内昏状立马减轻,秀华心中颇觉微妙,只是她这会儿 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只吸得一脸陶醉,忘记了控制手上的力道,紧绷的玉臂 将那细长的脖子卡得太紧,没几秒钟,小马刚刚褪去几分汗潮的小脸又涨得像烤 熟的猪肝,简直红得发乌,乌中还带着掌痕斑斑点点的紫色。   「呃……妈、妈……呃!」   小嘴呃呃痛叫着,无法说出一句顺畅的话,他双手扒拉着母亲铁钳般的小臂, 挣也挣不脱,眼眶和额角上鼓动起痛苦的血管,愈发喘不过气来。   乍看秀华紧卡小马细长脖子的画面,好像八角笼里的斗士在裸绞对手,等她 一顿猛吸到脾肺饱满,睁眼瞟见儿子额上冒出几条犹如毒虫般狰狞涌动的静脉血 管,这才注意到儿子都快要被自己勒到窒息,心头顿时怔忪不已,赶忙将臂弯撤 开。   「咳……咳咳、咳咳!」   小马身体一软,趴向一旁,垂下脑袋,嘴角吊着唾液,咵咔咔地猛烈咳嗽起 来。   秀华卑陬无措,手臂抬起又放下,刚想开口道歉,口中的字词就被胃里的一 口酸气给打断,不得不捂嘴闭眼,仰头狠狠憋住已经快要漫到喉咙口的污物。   「唔……」小马艰难回过气,抬手捏捏生疼的脖子,转过水茵茵的小嘴,怯 生生地看向母亲,红扑扑的小脸宛如一只吓坏了似的苹果蛋,满满挂着的都是惊 惧和惶恐。   长长的睫毛忽闪着,清冽的大眼中水泪汪汪,他愁眉蹙额,再低头轻咳几声, 虽是男儿身,此刻的形神姿态却颇似那书中所写的林妹妹,着实显得身娇体柔, 楚楚可怜。   这副愁妆惨淡的模样,也给秀华看得傀怍心伤,醉眸中不停闪烁着自责的微 光,修长的玉颈轻抽两下,她紧闭双唇,松开捂嘴的手掌,想去轻轻拍拍后背撩 作安慰,小马却瞟着那只缓缓抬起的大手,猛地撇起轻咳的小嘴,闭眼缩住小脑 袋。   这小人满心以为母亲打算继续跟自己算账,哭丧着轻颤的小脸,赶紧道歉, 「妈!我……我错了!」   他脖子缩了又缩,样子又很像一只夹着尾巴的小狗蛋,「……我真的不敢了, 我我我我以后一定改!我再也不会想色色的东西了!」   「呜,呜……咕。」   秀华眉心抽搐,有意向儿子解释,只是脑中昏痛不断,不得不紧闭双唇,低 头强咽下一口唾沫,抬头正好看见那张娇羞欲滴的小嘴,恍然再想起之前强吻时 那种清爽甘甜,使得快要爆棚的呕吐冲动短暂消失的畅快感,不禁冒出再去强吻 一次的念头。   可是伦理道德的枷锁又紧紧扯住她的心,让她难以下嘴。   秀华很清楚,如果到此为止,明日大体上还能向儿子解释是自己醉了酒。要 是再来一次,那就真是把自己天灵盖掀开,拿着放大镜找也找不着一点合适的借 口。   可她真的真的真的很想念小嘴里的清甜,甚至于脑子里又冒出更进一步的念 头——她隐隐觉出,一旦和儿子交欢,自己便能从痛苦的深渊,直达快感的顶点。   淫药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她的思维,当她回想起惊醒时分,第一眼儿子那高 高隆起的裤裆,心中赫然一凛,一股莫名的兴奋感在心口流窜开,十几年关于性 爱的妄想都一股脑地从脑子各个角落冒了出来,轻拍儿子后背的手掌,不知不觉 间变成了爱抚。   下一刻她就止不住去想,反正亲都亲过了,不如将错就错,明天就跟儿子借 口说醉迷糊了,什么都不记得……   「……!?」秀华不禁愕然,自己怎么又在想这些?   一声轻喝,她赶紧按耐下心中的龃龉,羞赧之际,大手随即一凝,紧紧拽住 小马后背上的衣衫。   小马双眼紧闭,小身板惊惶无措,宛如风中残烛,颤抖得更厉害。   刚才的爱抚让他怀疑,是不是妈妈已经原谅了自己?然而现在他就很确定, 妈妈是继续要跟自己算总账——轻抚是在测试殴打自己的力道,抓住衣衫……便 是要准备动手了!!!   啊……死定了。   如果有可能,他希望妈妈别再打脸。   就像小时候一样,打屁股就好。就算屁股被打烂,他也认了,终究是自己活 该作孽。   可他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妈妈动手。不过他对自己的推测深信不疑,只当 此刻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奏,很可能妈妈正在思考,要将自己揍到何种程度才 罢休……山雨欲来风满楼,一时间,他恨不得将小弟弟都割掉,并籍此深刻理解 到,管住下半身,有多重要。   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永远不会对妈妈有非分之想。有那么多的AV、 动漫和小说可以看,为什么想不开,非要去爬妈妈的床?   仿佛临死前的走马灯,一个个AV女优的音容笑貌在眼前闪过,他感觉到有如 回光返照般短暂的安宁感,然后继续缩成一团,在无尽的恼恨中,等待着母亲铁 掌……                【待续】                  08   「呼咕……呼!哈唔!」   昏痛感如暴雨般再次汹汹袭来,秀华嘴唇猛颤,用力吞下一口唾沫,赶忙俯 头在儿子背上深嗅起来。   小马不敢逃,亦不敢唐突开腔求饶,欲哭无泪地跪在原地,哆哆嗦嗦地思考 着对策。   秀华吸两口,抬起头,停几秒,继续嗅……一来二去,她便发现只要和儿子 亲近,脑内的痛状就会立刻好转,反之则疼得更厉害。   不单如此,她察觉自打有了儿子交媾的念头,只要一提起抗拒之心,皮肤下 面边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五脏六腑里就像被火烧,奇痒无比又痛得锥心噬骨, 如同受刑一般难以承受。   这很不正常。   绝不是醉酒该有的反应,再怎么醉,也不会变成这样。   ……肯定,是因为在酒吧里被那色魔下了药!   可问题的关键在于,就算秀华发现自己被下药,她也没有办法能够摆脱体内 的异状。   “Mushroon II ”在色魔圈子里被称作神药,除了极难被检测到成分,便是 因为它在各种条件下,都能将受害者带到色魔最愿意看到的状态中。   上面提到过,这药会刺激人体的神经中枢,受害者越是醉酒,药物的催情效 果越强,而每个女人的贞操观和酒量都不尽相同,若是天性放荡、本意就想着寻 欢作乐的那类女人,只在微醺的状态下就变得狂野奔放,若是贞洁观重的女性, 色魔便会想方设法给她们灌酒,最好是醉成今晚秀华这样暴乱的模样。   首先,受害者会感受到如万蚁噬心般的痛苦,其次,男女一旦开始媾和,迷 药中的某种神秘的成分就会开始发挥效用,通过刺激人体的神经中枢,急速且大 量地分泌多巴胺和肾上腺素,从而达到减轻痛状的效果,因此当受害者们处在生 不如死的状态中,往往很难再抵抗色魔的挑逗。   比如在2015年秋季,在墨西哥西南沿海的阿卡普尔科市爆发的一场死伤上百 人的帮派火并,起因正是“瓜纳托”帮的几名小头目利用这种迷药,诱奸了“瓦 库哈斯科”集团老板的小女儿。该女子自小被家族送到北美留学,且因家族信仰 关系极为看重贞洁,恶徒便强行给她灌酒,最终完全打破她的理智,将她变成了 一只发情的淫兽。   而秀华恰是那种酒量极好、抗药性强、偏偏又有特殊洁癖的那类女性,早前 在酒吧,色魔见她前后至少喝了十几杯各色鸡尾酒,带她上车时又见她颇为主动, 满心以为今夜是手拿把攥,却没想到最后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过也由此可见,指使淫魔对秀华出手的幕后黑手,用心有多么的卑恶。   也就是秀华意志超强,喝了那么多酒,要换做一般女人早已沦陷,她硬是生 抗到现在,这点倒和小马很像——别看小马一副弱不经风的奶油小生面相,有时 候面对母亲又呆又怂,真要责任落到肩上,他就是憋死自己也不会退缩半步。   小马这份坚韧,大概率就是遗传自秀华身上,可淫药和酒精仍在体内疯狂肆 虐,再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   汹汹然的痛苦催使她将所有的念想都化作做爱的冲动,一时忍得五内俱焚, 无限接近于强弩之末,此时此刻,她真的很想挣脱一切伦理道德的束缚,扑向儿 子,尽情地去亲,去吻,去做那件事……   事实上,这也不全是淫药的影响,秀华压抑了这么多年,从未真正体验过鱼 水之欢,她隐隐有种预感,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余生都无法再享受性爱的快乐。   她依然不打算放弃抵抗,只是越去强忍,身体就越是难受,唯有将眼睛和嘴 唇都紧紧闭上,艰难且痛苦地呜吟着。   熬过锥心噬骨的片刻,她禁不住在心底念叨起来,既然儿子趁自己醉酒来爬 床,肯定是对自己有那方面的想法,要是能主动来吻自己,那是不是就可以顺水 推舟成全他?   ……莫名其妙!   秀华紧咬银牙,硬是憋下心头巨大欲念,玉臂一挥,甩手指向儿子,柳眉倒 竖,张口吼出和心里截然相反的话:「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些什么!」   「吱吱吱……」小马牙关打颤,吱吱叫了半天也吱不出来,当即一个横跳, 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跪趴在母亲面前,「知知道、道……知道!我知道错了!」   小马用余光瞟见母亲那只铁蒺藜高高举起,暗忖今晚真是在劫难逃,赶紧埋 下脑袋,就像只顾头不顾腚的鹌鹑似的,撅着屁股往床单里藏住红肿的小脸。   啪!啪啪!   只听啪啪几声脆响,巴掌却没落到自己脸上……   小马沁沁睨睨地虚开一点眼缝,居然看到……妈妈正在甩自己耳光?   「诶?」   ——啪!   极大的不适让秀华变得异常暴躁,不停狠狠扇自己,拼了命地憋着自己放弃 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她手上越扇越狠,端庄秀美的杏花脸上很快浮现出血红色的指痕,小马看得 心惊肉跳,犹豫片刻便不再多想,双腿发力,一个蛙跳跃上前去,抬手拉住母亲 挥舞的手臂!   「妈!别打!别打了啊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   然而他这会凑过去,就像是给已经烧到离火药只剩一厘位置的导火索再加了 把火星,「轰——」地一声炸开了他母亲竭力压制的淫欲!   秀华再也压制不住交欢的冲动,挺着胸口的两团暴涨的美乳重重撞向他的胸 口,并甩开两只玉臂,死命搂住他的后背,偏过螓首,紧紧吸住了小嘴!   「呜呜呜啊……妈,我不会……唔滋,滋滋滋……你别……」   小马嘴里还在不知替谁求饶,滚烫的舌头将他口中的话语堵住,送进满嘴宛 如锡兰红茶般醇厚香甜的酒气,很快吻得他头脑发热。   ……秀华却是热泪盈眶。   儿子的口水将她嘴里、喉咙里、包括脑子里的一切苦涩味道都润得一干二净, 香甜的唾液真就像是灵丹妙药,立刻压制住了呕吐的冲动,带来有如拨云见日般 的畅快感。   「呜……呜呜、呜呜咕!咕嘟、咕!!」   她继续吸着小嘴狂砸狂吮,一刻不断得探求着小嘴里的甘露,伴随着体内肾 上腺素和多巴胺急速分泌,仿佛有一阵阵狂风卷过,卷走了头疼和眩晕。   与此同时,淫药也带来一股激烈的春潮,在汗液的笼罩下,她一身冰肌雪骨 变得更加炙热,浓厚的体香嗡然蒸腾,淋漓的香汗顺着玉颈往下流淌,宛若两条 香艳的小溪,顺着乳球浑圆的弧度,逐渐汇集到深邃的乳沟内。   玉胯之间,爱液也从幽深的花径中大量溢出,将那条被小马舔湿的内裤润得 更加黏糊,尤云殢雨间让她感到身体越来越燥热黏腻,不禁冒起一股扒光自己的 冲动。   不过随着全身痛状减轻,理智也跟着悠悠回转,刹那间,极大的罪恶感占据 她的心房,让她恨得牙痒,不停咒骂自己母亲失格,遽然后仰螓首,分开了和儿 子紧贴的嘴唇,发出「啵」的一声脆响。   小马抿着湿漉漉的嘴角,怯怯抬眼去打量母亲,又被强吻一次,他想努力去 搞清现状……可畏缩的凝望只看到妈妈大口大口地喘出滚烫的气息,双眼泛出似 要咬人般恶狠狠的凶光,仿佛一只暴怒的母狼,吓得他身体顷刻僵化,一动也不 敢动。   「啪!」地一声粹然响起,小马浑身一颤,又看到妈妈狠狠甩起了自己耳光 ……   他这次想也没想,立马飞身扑过去,准备再次拉住母亲的手臂!   秀华盱衡眦目,对着他怒咤一句,「不要过来!」   小马顿在原地,向前举着停在半空中的手臂,挤着小脸,无比担心地劝说道 :「妈……求求你,别打了啊。」   秀华盯着儿子关切的小眼神,双眼紧闭,咬牙收手,低头陷入短暂的沉默。   拧紧的俏容上露出快要崩溃般的表情,短短的几秒过后,她极为愤怒地闷哼 一声,捏紧拳头在床面重重一锤,然后双手猛然抬到胸前,抓住领口,暴躁地撕 扯起来!   几下没有将外套扯开,她咬牙切齿地哼哼声,蓄积起力道,十指犹如钢钎紧 扣,发狠之下,裂帛之声砉然响起,居然「哧啦」一声,直接从正中,给领口撕 扯成了两瓣……   美乳赫然袒露,对面的小人整个惊呆,对着深邃的乳沟,瞪大了眼睛不知所 措。   只见汗湿的乳房涨得犹如两颗水球,白里透粉的表面隐隐浮现出几根青蓝色 的静脉线,不等他多看几眼,秀华沉下香肩,让珠圆玉润的香艳肉球上下一晃, 抽身一把身上残余的布料甩下床去,紧接着又开始撕扯胸前的乳罩。   啪嗒——嗒——!   乳罩的肩带相比衣料要结实不少,秀华费劲力气也无法将其扯开,反倒被勒 得皮肤生疼,一下下抽得肩胛肉啪啪作响。   她整个人已经完全狂暴化,两只藕臂在胸前肩上乱挥乱抓,之间偶然扣到乳 罩下沿,呼地往上一撩,最终解放出了两团白生生、圆滚滚,表面漂浮着淅淅沥 沥的汗液的美巨乳。   她仰头吁吁,长舒两口畅快,汗湿的玉乳接触到清冽的空气,顿时让她倍感 凉爽。   两颗肉球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挂在胸前,宛如两个翘挺挺沉甸甸的白玉团子, 浓厚的体香混合着酒精的香醇从乳沟中溢出,混合成一种类似炼乳的香气,悠悠 忽忽涌进了小马的鼻头。   这小人无语凝噎,半张着小嘴,又惊又惧地盯着那对反射着夺目耀眼光芒的 大白兔,暗叹妈妈的奶子真大,形状和色泽都不输以前看过的少女Debut ,尺寸 却胜过无数,心头是震撼,无以附加的震撼……   他的视线很快被雪乳顶端的两抹肉粉色给吸引住,直视而去,精美乳晕正正 点缀在乳团顶端,大约占据美乳表面四分之一部位,艳丽的色泽好似坠在蓬松雪 面上的两朵桃花,两颗硬挺的乳首矗立在花环中央,色泽胭红,浑圆如柱,表面 密布细腻的纹路,平仄的顶端向内微凹,乍一看,好似两颗含羞待放的蓓蕾,配 上博大的乳团,又好像两颗大白兔的透亮眼珠。   夹杂着兴奋和紧张的小眼珠子再往下一瞟,见母亲汗湿的小腹同样随着呼吸 一起一伏,股沟两侧健美的人鱼线若隐若现,看得他视线飘飘乎乎,不禁狂咽一 口唾沫。   这边秀华回过神来,猛然注意到自己居然几乎快将自己扒光,顿时措颜无地, 猛抬玉臂护住酥胸,甩头对着儿子羞叱道:「不许看!」   小马抬头看向母亲的怒容,一时竟觉得,妈妈生气时的样子都是那么的美…   …   短暂的僵持后,他咧嘴憋出一个傻乎乎的,本意是想讨好的,可是看在秀华 眼里,却显得很猥琐的笑脸。   羞愤之中,秀华心口冒起一股无名孽火,她铆足了劲儿将右臂往前一挥,正 正甩在了小马谄媚的小脸上。   这掌力道太大,只听「噗哇——」地一声惨叫,小人的身体就像断了线的风 筝似的飞滚出去,嘭通一声,翻滚到了床底下!   秀华一脸愕然,手臂停在半空,用力凝住不停涣散的目光,看向儿子倒下的 方向……   静待片刻,还不见人起来,她轻唤两声儿子的小名「林林」,依然没有回应。   慌乱中,她顾不得再护住胸前的羊脂乳团,忍着炸裂般的头疼囫囵爬到床边, 瞪大血红的醉眼,探头往床下一望。   「哦呜,呜……」   小马被一掌打懵,正捂脸躺在地上哼唧,瞥见母亲探头,顿时不敢再吭气。   他拿开脸上的手掌,颤颤巍巍地撑起身体,端端跪在地板上,小心低着头, 不敢再往美乳那儿多看一眼。   看到儿子没事,秀华手掌抚在心口,闭眼发出一声安心地吁叹,心情霎时放 松。   她再睁开眼看去儿子那半边红肿如玉的小脸蛋,忽觉心痛不已……贴在心口 的手掌渐渐捏紧成拳,她随即张开双臂向下一扑,一把将小马从地上搂回床上, 紧紧将他抱进怀里,把侧脸贴在小脸上轻蹭,嘴里不停道歉。   「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的!」   蹭着蹭着,她火热的嘴唇不自觉地又贴上小脸去左右滑动,并且在无意识中 不停拿胸前的乳球去贴住战战兢兢的胸膛。   就算小马有色心,此刻也决然没有了色胆,他身体紧绷,实在不敢乱动,很 怕妈妈吻过自己,突然又没来由地祭出铁掌……   快感从鼻头和奶尖涌进秀华体内,卷着一股股由浅到深的电流冲刷着她昏痛 的大脑,舒爽的感觉带着理性再度回归,她才猛然发现,自己居然在袒胸露乳地 拥吻揉捏儿子。   赧然的目光往前一眄,两条美腿在床单上乱蹬,她像逃跑似的拼命后退,只 听嘭得一声,后背重重靠在床板上。   她转头紧闭双眼,喉咙口发出几声细碎的痛吟,抬臂捂住美乳,另一只手抬 到脑旁,使劲按按太阳穴。   忍耐片刻,她仰起后脑,砰砰往床头板上撞,心中无比怀念刚才拥抱儿子时 那种浑身恬逸的感觉,真是只要一和儿子分开,脑子里就仿佛有根木棍在使劲搅, 全身皮肤好似针扎,痛得摧心剖肝又奇痒无比。   嘭、嘭、嘭、嘭——。   身体的状况愈来愈糟,秀华只好放开护住美巨乳的手臂,双手并用,左一下 右一下,再次用力甩自己耳光。   她越扇越狠,扇得玉乳乱颤,额上发丝飞舞,每响起一道巴掌声,湿透的发 丝便飞溅出淋漓的香汗,而对面的小马,身体也跟着脆亮的巴掌声一起颤抖。   小马实在是看不下去母亲这样近似自残的行为,也不管脸上泼油般的疼,又 一次嗷嗷叫着爬过去,拼了小命截住母亲一只举起的手腕!   要说他怕痛不假,可但凡涉及到母亲,他总会忘记考虑自己,正如他打小就 怕黑怕冷,当年还是循着小猫猫钻进了冬夜漆黑的树林里,何况,现在面对的是 他最爱的妈妈。   秀华这边,手臂接触到儿子滚烫的掌心,一阵酥融快感从肌肤直达体内,顿 时惶惶生畏,生怕把持不住,用力想抽出手臂,儿子却死命抱在怀中,闭眼大声 哭嚎着,就是不愿放开……   她甩不动,又不忍出手再揍儿子,只好停下挣扎,眼睛觅着那张泪光婆娑的 小脸,顿时陷入绝望。   静默之中,两行清泪涌出眼眶,滚下绯红的双颊。   晶莹的胴体背靠床头,宛如一尊玉像,潮涌的香汗润湿了身下的床单和枕头, 浓醉的体香袅袅上升,逐渐弥漫全室。   雪乳之上,锁骨之间,靠近心口位置亦是泛出一大片和脸颊色泽相近的潮红, 洋红色肌理覆盖在淅淅沥沥的香汗下,宛如生长在粉白沙滩上的一片红色的水草。   小马睁眼去看了看母亲,眼里全然没有了欲望,绷紧身体,依旧死死抱住怀 中的大手。   「……」秀华也看向他,抬起另一只手,想要去抚摸下被自己打肿的脸颊, 小马却双眼紧紧一闭,偏头把脸躲在一旁。   ……这样的反应,让秀华倍感酸楚。   小马缓缓睁开眼,看了看泪流满面的母亲,同样忍不住心中哀伤,抽泣着问 道:「妈……你到底怎么了嘛?」   坚强的心在这一刻彻底崩溃,秀华俯下汗珠细密的额头,靠在儿子肩膀上大 口嗅吸着,一口一口重重地亲吻着,「妈妈……难受死了……」   听着妈妈痛苦的哽咽,小马也在认真思考,今晚妈妈为何如此反常。他大概 理解到,和自己拥抱接吻,妈妈会变得舒服,但妈妈心里接受不了,所以才会变 得那么暴躁。   犹豫片刻,小马紧咬牙关,仿佛决死一般松开双臂,抬手摸到母亲额角两侧, 让几根手指头按上了太阳穴。   他拿出决意,摆出肿胀的小脸,随时准备接下母亲的铁掌。   今晚的经历,难免让他有这样的担心,不过比起挨揍,他更怕看到母亲像刚 才那样自残。   小小的举动,让秀华绝望的心无比感动,看着那张肿得让她心痛的小脸蛋, 顿时哭得更大声,「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没、没事的妈。」小手继续温柔地按压着太阳穴,小马松开咬紧的牙关, 强行在生疼的脸颊上挤出一缕笑容,「我不疼,我……我抗揍。这样子,头疼会 好些吗?」   小手的按摩带给秀华一丝丝温馨和舒适,但那只是杯水车薪,远远无法缓解 秀华体内万针攒动之痛。   小马也看得出来,收起笑容,揪心地提出建议,「妈……如果你觉得舒服, 就打、打我吧……」   秀华一听,双手紧紧扯住儿子后背的衣衫,颤抖着嘶吼出心中的愧疚:「妈 妈发誓!今后绝不会再打你!」   「哦……哦,我我知道了。也别打自己啊,妈。」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该懂的道理,小马都懂。   但妈妈这么难受,这么下去……   思考片刻,他提出了新的建议,「要不,去医院?」   秀华呜咛着使劲摇头,现在这副「丑态」,绝不想让外人看到。   「可是……妈,你都醉成这样了……」小马继续劝道:「还是快去医院吧, 好吗?」   秀华抬起红玉般的愁容,看着儿子那半边肿得老高,却依旧在关心自己的小 脸,感动和愧疚同时涌上心头。   一声嘶声屏吸,殷红的乳尖随着彻心彻骨的疼痛轻轻地颤,她努力对儿子露 出要强的微笑,「没有必要……妈妈现在,好受多了……」   小马心想,也许妈妈现在最需要的是爸爸,于是蹙眉再问:「那我去打个电 话,叫爸爸回来?」   秀华一听,骤然暴怒,「不要找他!」   她心中怨念难消,若非马天城,自己今夜便不会去酒吧买醉,不去酒吧,也 就不会被色魔下药。   小马却被这一声吼给吓得不轻,缩着脑袋低下头,低头那一刻,眼睛正好对 向母亲的美乳,盯了两秒,回过神来,眼睛紧紧一闭,「对不起!」   秀华缓喘几口,赶紧放轻语调向儿子解释,「妈妈不是吼你……唔。」   刚刚那声吼,也使得她肚里恶气上涌,没说完一句安稳话,又有了呕吐的冲 动。   秀华捂着嘴,感觉自己都快被折磨得疯掉。   小马嘶声吸进一口气,颤着声向母亲忏悔,「我知道,我不可以……只、只 有爸爸可以……我不该趁妈妈喝醉,干那些事……妈,你不舒服就打我,我没关 系,我真的没关系……」   忍着脑内的昏痛,秀华真是受够了。   血红的双眼死死盯住颤抖不已的小嘴唇,她不想再忍了。   一念之间,伦理道德的束缚消失殆尽,而紧接着的下一刻,积攒了三十年的 性欲彻底爆发,她放开捂住香唇的手掌,喷出一口浓烈的情欲,螓首一偏,重重 地就吻了过去!                【待续】                  09   也就是小马,换成其他任何男人,秀华就算把自己憋死,憋到七窍流血也绝 对不会放弃抵抗。某种程度来说,幕后的黑手达到了目的,她确实堕落了,只不 过堕落的对象,并不是酒吧里给她下药的色魔。   秀华生怕将红肿的小脸吻痛,用残存的理智控制着亲吻的力度,嘟着艳红的 脸颊,舌尖挑起儿子香软的小舌,唆进嘴里轻轻地吮;同时间,她放开一只捧住 小脸的手掌,伸向儿子胯下,隔着裤裆,捉住了那条失去欲望的小肉棒。   小马身体猛地一颤,侧头挣脱香吻,满脸惊愕地瞵向母亲,「……妈?!」   望着儿子惊诧的可爱小脸,秀华呼吸急促,胸口膨大的美乳奋进如鼓,美眸 中闪烁着,满满都是情欲和爱恋的潋滟清波。放在裤裆上的玉指继续轻搓绵软的 小龟头,躁动的芳心渐渐变得难以压制,最终,她还是陷入了狂暴……   霎时间,迷醉的美眸中只剩下「做爱」二字,她挺着玉乳往前一扑,一头扎 在小嘴上狂吮起来,饥渴的模样,好像是要将整个小人都含进嘴里去吃干抹净。   「呜,呜呜……呜!啵、啵、啵!呼、呼……呜!!!」   小马震惊未消,又见母亲猛地抽回香唇,单手在玉胯下拨开内裤,露出一片 浓密但不显凌乱的漆黑草丛,另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裤筒捉出肉棒,手臂乱颤着扶 直棒尖,对准水盈盈的蜜胯反反复复地划拉,寻找着下体腔道的入口。   小马的脑子混乱无比。他用尽脑汁去想,也不太能想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发展 成这样。他不怕自己被打死,就怕妈妈事后想不通,又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妈!妈!你冷静点……喝……喝呃!」反应过来,他便奋力挣扎起来,只 是每次仰起身体都被秀华一掌按下,虽然有心抵抗,可蜷着包皮的龟头一下下从 穴口掠过,母亲湿透的下体宛如在温水里泡过的果冻,半软不硬的肉棒经受不住 鲍唇的绵软和柔滑,还是很快恢复了雄风。   「不要啊妈!我们不能……呃、呃呃……妈!!」小马仰头急喘起来,继续 尝试唤回母亲的理智。   秀华毕竟对性事相当生疏,加上儿子一直在挣扎,她试了多次,仍未将肉棒 放入玉户,一时竟急得呜呜直叫,不得不放开手里的肉棒,双手再次将儿子按下, 俯视着小人,焦急地哭求道:「求你不要乱动了!妈妈好想做爱!妈妈真的……   受不了了!」   「妈……」看着母亲焦急的表情,小马脑子里乱如飞絮。从小到大,他何曾 看到母亲露出这样的表情,何曾听到过这样的话?   母亲身上蒸腾的幽香飘进鼻头,静待片刻,小马移下视线,怀揣着心头迷茫, 挤着小巧秀气的眉心,轻声确认道:「可是我们……这样,真的可以吗?」   「可以的!妈妈不会怪你!」秀华没有一丝犹疑,重重地点了点头。几声沉 闷的呼吸声后,她双手松开儿子的肩膀,啪地一下搂起小脸,沉下艳质无双的脸 庞,重重地一口吻下去。   「呜!呜……」   然而她手上力道太重,按疼了小马肿胀的脸颊。听到儿子的痛呼声,她本已 再度陷入狂暴的美眸赫然一睁,紧蹙蛾眉,凭借绝顶的意志强行按下全身宣淫的 冲动,双手轻轻松开了儿子的小脸,极为不舍地吐出了刚刚吸进口里的小舌头。   一声轻响,小马的后脑落在床面上。   「呃……唔。」他缓眯着左眼,忍住脸颊的刺痛,望见母亲紧张颤抖的红唇, 露出安心的微笑,「我没事,脸上不疼哈……」   「儿子,妈妈明天跟你解释……你听话,就让妈妈……」斗大的泪珠滴落在 小马脸上。秀华俯视着他,表情痛苦,浑身颤抖着说:「求你、求你答应妈妈!」   「嗯,妈,你别急……」小马凝视一眼那双淌着香汗的美巨乳,以及两颗微 微颤动抖的殷艳奶头,心头渐渐涌出一股悸动,微笑着答道:「我……我不会乱 动了,妈妈要是觉得舒服的话……再、再来亲我吧……其实,我也好想,和妈妈 ……亲嘴。」   说完,他仰起红彤彤发肿的脸蛋,微微张开晶莹的小嘴,将湿络络的小舌头, 慢慢地伸出。   「谢谢……谢谢!」两声由衷的感谢,秀华双手撑在小脑袋两侧的床面上, 深邃的眼眸饱含欲情和爱恋,螓首以极为缓慢的速度,一点一点地俯下。闻着从 儿子舌片上散发出的清甜香气,心间感动的暖流肆意流淌,她反复告诫自己,一 定要温柔,一定不能再弄疼儿子……红唇轻喘着,一缕宛如银丝的唾液从嘴角溢 出,颤颤悠悠地垂落。螓首继续慢慢下压,母子二人的脸庞近在咫尺,终于,那 两颗垂在丰满乳球顶端的坚挺奶头也落在了小马肋部。   「……」小马感受到了乳球的弹力压迫,胸腔亦是兴奋地鼓动着,与母亲交 换着口中的热息,含情脉脉地对视着。   诱人且克制的喘息声中,秀华也长长伸出了红舌,继续俯脸下去,与儿子的 小舌头紧紧相贴,细细感受着上面的质感和温度。   嗒……嗒、嗒。   舌面上的唾液和温度相融,摩擦出轻微的滋滋声响。   爱欲的呼吸连绵着妩媚的低喘,随着一缕缕舒心的味道直入脑髓,秀华迷离 的美眸缓缓睁闭着——有了纵欲之心,即使没有真正做爱,她体内的淫药也在发 挥效用,极大地减缓她体内的痛状。   轻一点,要温柔……她不停告诫自己,控制着舔舐的力道,轻柔地刮舔着儿 子的舌头,有如在舔舐一只可口的红豆沙糕;舔了十几下,红润的舌尖向上一撩, 撩起儿子上唇,同时将沾满唾液的舌头收回口中,然后闭上柔唇,心满意足的咽 下。   舔了舔嘴唇,秀华迫不及待地再次伸出红舌,让嘴唇包着嘴唇,舌面贴着舌 面,味蕾触着味蕾,完全出自本能摆出这副极为淫靡的造型,继续深情地舔舐起 儿子香嫩柔软的小舌头。   吧嗒、吧嗒、吧嗒。   小马双眼微阖,乖巧地躺在床上,眼神同样迷离且享受。   「呜——。」随着一声由内而外的浅吟,腿间的玉茎用力地跳动了下,母亲 舌面上浓郁的酒精气息持续涌进口中,让他大脑产生一股舒爽的麻痹感,阴茎高 高向上翘着,紧紧贴在了小肚皮上。   良久,小马低眼瞟了瞟压在自己胸上的一对弹力十足的乳瓜,本想伸手去摸 摸,犹豫了小片刻,抬高双手,按上母亲的太阳穴,宛如雪花落水般轻柔地按压 着。   「嗬……」秀华暂且抬起香舌,紧盯着儿子英俊的小脸蛋,温柔地吻下一口。   然后她偏着柔美的螓首,噘起热络的红唇,凑在肿胀的脸颊上,轻轻舔吻被 自己打出的掌痕。   滋,滋,啵……呸哒。   吧嗒,啵、啵……   热胀的脸颊被母亲舔得酥酥痒痒,好似一点都不再痛,小马不禁露出舒心的 微笑,双手继续温柔按摩母亲的太阳穴,柔声问道:「头疼,好些了吗?」   「呼……嘬、嘬、滋——。」   秀华舌头不停,舔过小脸,挪到额头上轻轻一刮,卷回一嘴淡淡咸味的汗液, 嘴角不自觉地轻挑,带着爱恋的微笑看向小马,激动地点了点头。   做爱,想要做爱……   她暂且强压下心底的躁动,因为她意识到,自己一直没有好好拥抱过儿子。   于是她凝住微微晃动的视线,双手插入儿子身下,一只手掌托着他的脖子, 一只手掌托住后背,仿佛是要弥补缺失的母爱那般,轻轻将小人抱了起来。香唇 在小嘴上轻轻一点。火红的手掌在他后背深情地抚摸,测探他的体格和肌肉。   母亲妩媚动人的表情看得小马呆了两秒,恍然找回思虑,心情渐渐放松。他 闭上嘴巴,在牙龈下方唾液腺那儿挤弄一番,挤出口水裹上舌片,再仰着头,将 舌头从口中伸出,颤颤悠悠地舔在母亲柔滑的红唇上。   这样的“挑逗”让芳心欢快地跃动,玉颈内涌出一声荡漾的娇喘,秀华也舌 头伸到半空,绕圈缠住儿子的舌头,交换着各自的心意和温度。   水乳交融,情难自抑,软舌几番嘶磨,秀华率先受不了,手掌慢慢往上,抱 住小马的后脑,然后猛地一偏螓首,噘起热醉的美唇,一口紧紧将小嘴吸住。   「唔……滋、滋……唔!」   滋滋声中,她不停从儿子嘴里寻找着让自己安宁的香甜唾液,如在吸吮着一 颗鲜美的水蜜桃,很快吸得小马一脸迷离,牙龈苏痒,头皮发麻。随着她下意识 地坐在小马腿上,前后摇曳着水蛇般柔美的细腰,小马身体再猛地一哆嗦,闭上 双眼,拿出没有技巧,但是包含热情的激吻去回应母亲的唇舌。   「啵、啵、呜……呜!」   热吻之中,他放开了按揉母亲太阳穴的双手,转而抱住母亲光滑宽阔的美背, 借此让胸膛和母亲软软弹弹的肉球贴得更紧,同时也没忘记不停挤出唾液送进母 亲的香唇中。   坚挺的小肉棒贴在母亲平滑光滑的小腹上,虽然没有真正做爱,但这样的刺 激对他来说已经远超能够承受的范围,喉咙突然里爆发出一阵急促难耐、仿若身 在天国般的舒爽呻吟,白软的小屁股几番抽搐,毫无征兆地挤出了充满活力的浓 精……   「呜……呜咕,呜!啊啊……」   浓密的精液往上冲击,一半射到小马自己的衣服上,一半溅射到母亲的乳球 下沿,射完后,小肉棒还像铁棍一样硬,而母子嘴上的激吻也在继续。   小马双手将母亲柔软的后背抱得更紧,仿佛想将自己融化进母亲的身体里, 大脑在高潮的余韵中欢快的颤抖,全身上下都被极大的满足感包裹。   秀华仍在奋力扭动着婀娜的腰肢,甚至没有注意到儿子已经发射,全然沉浸 在持续升温的快感中,渐渐忘记了自控,吮吸小嘴的力道不受控制地加大,吸得 小马的脸皮又开始发痛。这点痛倒可以忍受,不过在发射过后,他明显感到喉咙 口发干发烫,不得不在呻吟的间隙用力吞咽唾液,试图缓解口里的干涩。   只是秀华在淫药的折磨下变得太过饥渴,也是因为这会儿乱扭的腰肢导致她 身上持续的爆汗,体液流失了过多,同样感到口干舌燥。   因此,当小马嘴里刚挤出一点唾液,几乎一瞬间就被她一丝不剩的吸进口中, 反复多次,榨得小嘴里都冒不出水来。小马渐渐感觉到呼吸困难,于是试着跟母 亲去说,可母亲根本不给说话的机会,他直感再这样下去,整个人可能都要被吸 干……   万般无奈之下,小马只好呜呜呜地叫唤着硬从母亲嘴里抽出舌头,身体顺势 向后仰,趁着母亲抬臀追吻过来,赶紧一个翻身往前爬,逃跑似的甩着小屌跳下 床铺,一溜烟地跑出了房间。   眼见儿子「逃走」,秀华失神的双目中瞬间涌出巨大的恐慌,体内本已压制 住的痛感不知从哪儿一股脑全都冒了出来!她仰头望着房门爬过去,却听嗙通一 声,手掌撑空,她的上半身栽到床下,手肘重重地磕在了地板上。   疼痛让秀华眉头急皱,同时也让迷离的美眸恢复了一丝清醒,恍然想起自己 刚才「过分」的举动。她脑子很快涌进各种混乱的念头,满心以为自己表现得太 过饥渴才会将儿子吓走……   最终,秀华没有追出房间,一手死死揪着发梢都在生疼的湿发,咬牙闭眼忍 住体内那股说不清的难受,重新爬上了床铺。她痛苦地呻吟着,低眼瞟过自己裸 露的双乳,闭眼使劲摇摇头,手上将头发扯得更紧,愤恨不已地抬起另一只手, 准备再抽自己耳光。   ——嘣嘣嘣嘣嘣嘣嘣嘣。   突然一阵由远而近的急促脚步声从屋外传来,秀华内心轰然涌出一阵狂喜, 瞪大美眸,无比期待地望着门口,果然在片刻后看见儿子拎着一个水瓶跑了回来!   小马甩着被精液润湿的裤裆跳上床铺,赶紧拧开手里5L水的瓶盖,凑近母亲 嘴边说:「……水来了!妈快喝点儿!」   秀华感动得一塌糊涂,心中的彷徨和恐惧立刻消失,美眸自动略过水瓶,摊 开胸怀一把将儿子抱住,又一次嘬住小嘴深吮起来!   「——呜!?」   小马刚才跑得太急,都忘了先给自己灌上一小瓶水,此时口内依然干热难耐, 只好用力扭头躲开母亲嘴唇,赶紧托高水瓶,把嘴巴张大,咕嘟嘟地就往自己喉 咙里灌。   「……」秀华意识到自己又失态了,醉美的冰眸悄然一凝,内心深感愧疚, 赶紧放开儿子。   「啊!!!」小马吞下一大口水,喉咙得到滋润,立马甩着下巴上水珠转过 头,一脸兴奋地迎上小嘴对母亲说:「好了妈!可以亲了!」   「对不起……妈妈……老实控制不住……」秀华一脸痛苦地低下头,真的害 怕自己再把儿子弄得难受。   「那个,妈?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会……」小马眨巴下小嘴,贴心抬起水 瓶,递到母亲嘴边,「不过我真的好开心!」   秀华仍旧没看儿子手里的水瓶,伸出香舌,轻轻舔了一口挂在他嘴角的水珠, 赶紧又退了回去,克制住心头发狂的冲动。   「妈你喝点水,然后……我们……那个?」   秀华没有回答,单手摁住脑袋,嘴唇紧紧抿住,眼睛紧紧闭着。   小马领悟到母亲的痛苦,瞟了眼水瓶,心疼地轻叹一声,转头给自己灌下一 口,吞下一小半,俯下红扑扑的小脸,仰望着母亲的美唇,慢慢凑近去贴住,温 柔地将口内剩下的一半缓缓挤出。   秀华反应过来,赶紧吸住混合着儿子唾液的甘甜泉水,嘴唇轻轻吮着,下定 决心,今晚要是再伤到儿子……自己就去死!   四唇分开,小马摆正脑袋,抬手理了理贴在母亲额角上的几缕发丝,轻声问 道:「妈,要不,我喂你喝?」   闻言,秀华立刻轻扬螓首,做出宛如成年的老鹰张着锋利的喙部嗷嗷待哺的 姿态,用行动示意儿子,再像刚才那样来喂便好。她意识到,只要把主动权交给 儿子,自己就可以专心控制思绪,不至于失去理智变得狂暴。   母亲的姿态看得小马心神荡漾,由衷暗叹了一句「好美」,挺着鸡巴跪直身 体,举起水瓶,再给自己灌半口,剩半口,就这样一人一半,一点一点地滋润两 人的喉咙。   秀华吸着小嘴送来的清冽泉水,嘴里在不知不觉间发出浅浅的呻吟,并且抬 起一手扣住了乳房,将另一只手伸到两腿间,顺着蜜缝轻轻地揉动。   趁着这个当口,小马红着脸再去思考,大概记得以前看过的色情小说中有过 类似的情节,就是母亲喝醉了酒就会变得「淫荡」,难不成,妈妈也是这样?   那是不是……   以后只要妈妈喝醉了酒,还可以……呀,不对。以妈妈的性格,事后怎么样 还很难说,别多想,只管照顾好妈妈,今晚过后的事,过后再去想。   经过十来分钟专注的「哺育」,小马喂完了瓶子里最后剩下的一点水,侧身 往床下放好空瓶,抬头注视着母亲双手的异动。   他看到母亲迷离的双眼半睁半闭,一脸祥和地坐在床上;胸前粉白饱满的绝 世美乳沾着自己浓白的精液,正被一只玉手握着搓揉;母亲将另一只手伸在两腿 间,纤长的手指隔着粘湿的内裤,如蝶舞般慢慢伸缩,抚慰着蜜缝。   他再瞟了眼两座高耸入云的宏伟乳峰,也将一只手抬起,对着空闲的乳房, 隔空做出轻轻捏揉的动作,低头再看向玉胯间自慰的手指,微微偏起小脑袋,认 真欣赏着。   秀华这边,感觉到儿子的小嘴没再贴上来,口中传来一股空虚感,缓缓睁开 迷离妩媚的秋波眼儿,看到儿子正认真地盯着自己的下体,心口瞬间有了莫大的 期待……想象着做爱的感觉,她的呼吸剧烈,芳心激烈地跃动,迷醉的脸上努力 保持着平静,再将双眼闭上,悄然挪开了遮在内裤上的手掌,缓缓躺下,并把一 双修长的美腿往两边打开了点。   母亲的肢体语言明白地传递到小马心里,他心中窃喜,狂咽一口唾沫,却没 有直接提枪刺入蜜户,而是慢慢挪动身体跪趴到两腿之间,好想再去看一看、亲 一亲自己出生的那个地方。   小马仰起头,顺着母亲平坦柔滑的小腹向上看去,只见两颗乳球如同矗立在 平原上的两座白玉山峰,从这个角度看,更显宏伟丰满;他低头再看小腹两侧, 母亲唯美的腰线婉转出两弯柔和对称的弧度,向下连接着宽阔的玉胯和两只圆润 紧实的大腿,腿间那条绷在玉户上的三角裤宛如在羊脂里润过,透着新鲜的奶酪 般柔软顺滑的色泽。   内裤上喷香的爱液气息裹夹着清淡的体香涌进鼻头,小马望着内裤下面若隐 若现的草丛,不禁把小脑袋伏低一点,伸出双手,扣住内裤两边,缓缓往下拉去。   秀华忍不住发出魅惑诱人的低喘,配合着儿子将两腿抬高,并将两手抬到胸 前,匹自捏住两颗发硬的奶尖搓揉。   内裤被拨下一半,倒三角形状的漆黑毛丛渐渐崭露在小马眼前,秀华扭动着 发情中的粉软胴体,继续将美腿抬高;小马顺势抬头,屏住呼吸,让双手扣住内 裤继续向下拉……拉到两只泛着粉红光泽的膝盖处,布料被分开双腿绷住,秀华 便将两只膝盖靠拢碰在一起,让他得以将内裤拉下小腿,褪出脚踝。   美腿张成M 形状重新放下床铺,小马再认真打量母亲腿间的草丛,只见一根 根油亮的阴毛弯曲交织,层层叠叠,茵茵艳艳,浓密不显凌乱;他有如在窥探到 密境中的桃花源,慢慢俯头下去,伸出舌头往上一撩,刮出轻微的沙沙响。   「喝~」   一声悠长的娇啸,秀华徒然绷紧丰腴健美娇躯,伸长香汗淋漓的雪腰,让身 下宽厚的玉臀做为支撑,撑起了宛若玉壁的光滑后背和胸前一对殷红诱人的奶头。   小马蓦然抬头,眼里只看到两颗乳香四溢、形如白玉蟠桃的饱满奶球随着母 亲柔媚的呻吟乱颤,不由咧嘴一笑,带出了肿胀小脸上的辣痛。他眯了眯一只眼 睛,脸上依然挂着笑,忽然觉得,今晚挨得这几顿饱打,真的好值得。   「妈?感觉还好吗?」他抑住激动的心情,小声确认道。   「……舒服!妈妈好舒服!」秀华大声呻吟着,性感的双腿叉得更开了些, 玉臀再往上一抬,将飘散着淫香阴阜凑近儿子嘴边,用她此时此刻能拿出的最克 制的方式去告诉儿子不用再多说,随着心意去做就好。   小马脸上安心笑容更盛,低头看向母亲那宛如河口冲积三角州般秀美的毛丛, 深呼吸一口气,闭上双眼,带着心底无限的眷恋,慢慢俯下了鼻头。   ……   微风振啸,今晚的菁南万里无云,幽蓝的夜空中繁星点点闪耀。   昶北市政大楼内,马天城仍守在办公桌前,嘴上不停碎碎念,一脸不忿地处 理着近日的文件资料;酒吧里的色魔一边驱使着车子沿滨江大道狂飙,一边咬牙 切齿地按着副座上女人的脑袋在他腿间吮动;还有个女人一夜无眠,思考着如何 善后;也有的人是心如刀割,纠结于未来如何选择。   有人欢喜,有人愁。至少,秀华现在的心情极好。阴差阳错下,传统保守的 她主动将自己一身冰肌玉骨和豪臀丰乳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自己的亲生孩子。   淫药和酒精不再是折磨,她暂时忘却了一切烦恼,只在强忍着激动的心情, 不是作为一名母亲,而是作为一个女人盼望着、期待着尽快和心爱的小情郎来一 场美妙结合。                【待续】                  10   小马把脑袋一低,让半边小脸埋进草丛,感受着鼻头和嘴唇上的刺痒,贪婪 地嗅吸起来。正如秀华沉溺于与他接吻,他亦沉溺于母亲两腿间的蜜香,再次闻 到这股沁人心脾的味道,整个人又变得像打了鸡血一样,变得兴奋而躁动。   秀华更是被他弄得恍恍惚惚,快感的电流源源不断冲击着大脑,恍如电极插 入蜜道。她伸长雪颈大声呻吟着,有好几次都想伸出双手将小脑袋死死按住,让 他更加卖力地去吸舔阴阜下方的阴蒂和穴口,以缓解蜜穴内由内至外的瘙痒。   经过激烈的天人交战,秀华猛地抬起手臂,一口咬住快要不受控制按下去的 手掌,同时一个翻身,从仰躺变成了平趴的造型,再次用坚强的意志守住了理智 的堤岸。   小马抬头躲过母亲翻身的动作,耸耸鼻头,直感到意犹未尽,正向询问母亲 可否翻身过来让他多闻多舔,视线向下一瞟,不自觉地又被眼前的美臀给吸引住。   之前驼着母亲在屋内转圈时,他没有精力去欣这对宽如玉盘的翘臀,这会儿 毫无保留地看在眼里,他再一次深受震撼。   如果说,秀华的美乳是两颗充满气的排球,那她的屁股则是实打实的两座白 软的大山,换在在早年间,大概每个公婆都会喜欢这样宽胯肥臀的儿媳妇,因为 这就代表了能生养出健康的后代;男人会喜欢这样的屁股,也正是刻在基因里对 于繁殖出优秀后代这一执念,况且这样的屁股也兼具性感和美感,更别提上方的 婀娜小蛮和下面的窕窈玉腿,百分之一百符合每个正常男人的终极向往。   所以,小马抬起双手,手指在空中不受控制地拨动,随即向下一按,掌心贴 住宛如水晶球面光滑的臀面;十指微陷在臀肉内,他细细甄别着美臀的手感,和 大腿相比,巨臀要更加厚实、更加腴弹;他回想起今晚爬床被逮、被暴揍、被强 吻,再到现在这种他往常做梦都不敢去想的情形,幸福的微笑,如同春风拂动下 飞舞的桃花,洋洋洒洒地铺满了小脸。   小手按在两个奶油色的大丘上面继续翻拨拂动,小马将脑袋抬高一点,往下 看去,母亲腿长、腰细、臀圆,身材各个方面都很完美,尤其这对健美的丰臀看 起来真的很伟岸,仅仅是一瓣臀部的维度就大过他的小脸;两只肥满的翘臀合在 一起,蜿蜒的弧度恰如一个“人”字型,连接下面两根玉柱般的美腿,乍看又很 像一只顶端塞满圆滚滚奶油球的冰激凌,让他有种咬下一口便能尝到浸润脾肺香 甜的错觉。   他欣赏得太投入,只有双手在揉,秀华得不到慰籍,情急之下,双手在床面 上一撑,上半身仍然趴着,膝盖顶住下半身的重心,将一对宽厚滚圆、喷香四溢 的肥美桃臀朝天起来,用这种近似于发情母猫的姿势提示儿子尽快来弄来舔。   随着臀蛋的分开,小马能在崭新的角度去审视母亲的美臀,只见色泽晶润的 菊眼宛如一朵正在融化的粉色小雪花,两瓣羊脂般的阴唇如紧闭的蛤壳,亦如刚 蒸熟的白面馒头那般饱满,肌理的质感和母亲身上其他部位一样剔透无暇,干净 得就如同抛过光的琉璃片。从上到下,从菊窝到蜜缝尽头连着阴毛倒三角的细尖 位置,正好连成一条笔直的竖线,完美地将阴唇和圆臀分割成了左右对称的两瓣。   小马紧紧盯着那条细线,很好奇自己竟是从这么细小的缝隙中钻出来,双手 反转,十指向内,分别支出两根指腹贴在左右两边的软鲍上,略微使力向外一掰, 将蜜缝往两边掰开一点。   几滴晶莹的爱液淅淅沥沥地粘在两片花唇的边缘,宛如浸泡着果肉的鲜美蜜 炼,看到里面晶晶亮的小阴唇和嫩红色的花肉,他兴奋好奇的双眼瞪得滚圆,双 手挤弄着水润润的阴唇,继续轻轻地掰开一点……   臀沟中飘散出勾人魂魄的香氛,小脸迎着这一股股热气慢慢靠近,眼睛泛着 兴奋的求知欲,根据书本和AV上学到的知识,认真确认穴口和尿道口的位置。晶 莹的爱液不断溢出粉嫩的花穴,他喘了几口气,抿了抿嘴,伸出一点舌尖,轻触 在紧闭的花道口上边。   美臀猛地一颤,快感刺激秀华娇喘的同时,也让她腹部发出一阵「咕咕咕」   的声响,紧接着一股胀气涌向喉咙,让她打出一个舒爽的长嗝,顿觉五脏六 腑都通透起来。   小马闭上双眼,将侧脸蹭在的臀沟上,左右偏着轻蹭起来,他感觉到母亲的 臀瓣带给脸颊绵滑香柔的触感,小嘴在臀沟和美鲍外延滑过,粘到冰肌雪肤上的 爱液,他便顺势伸出小舌,边蹭边舔。   「唔……啊……滋滋……嘶。」   美臀如冰雪般透白,却有着热络温度,小马不禁暗赞母亲的屁股真的好香, 好软,真是又大又可口,要是以后还能这样……   妈妈会不会?如果……那岂不是?   可万一不是呢?万一妈妈想不通怎么办?可看妈妈的样子又不像想不通……   唉。搞不明白。   他不多想了,全情投入地长长伸出舌头,从蜜缝下端的小豆豆开始,顺着阴 唇的圆弧一点一点将阴唇内侧的爱液都勾到舌片上,舔到尽头肉粉色的菊眼下端, 小舌尖围着穴口的凹陷处绕了一圈,然后收回口中,心满意足地吞下爱液,立刻 再噘起小嘴,「吧嗒」一声贴上穴口,发出黏腻的肉响。   秀华惬意地呻吟着,双腿就像触电一般发出欢愉的微颤。此刻她的感觉,就 像是在登山途中经过炎夏烈日的炙烤,行至一汪碧蓝如洗的高山草甸湖泊旁,解 开身上一切束缚平躺进湖中,感受冰凉舒适的湖水,沉浸在快感中,摆脱全身的 疲困。   但她并不满足,还想要得到更多,春光迷醉的美眸左右急颤,口中呻吟越来 越重,浑圆的美臀上不停冒出细密的汗珠,缓缓淌进臀沟,侵蚀滋润菊蕾,带给 她一阵阵酥融般的瘙痒。   玉臀收缩,翕然挤压着菊蕾外延一圈精致细密的褶皱,并带动着下方微凹的 花穴入口伸展,蠕动着鲜嫩花肉带出更多晶莹的爱液。   「啊嘶,啊嘶……嘶,嘶……」   小马舔得投入,小嘴贴在阴唇上,继续像小狗一样不停呸嗒呸嗒地舔,秀华 感觉下半身都快融化了,却始终在努力克制着,贝齿紧咬床单,抵住嘴里呜呜嗯 嗯的娇喘。   她终究是没忍住,放开嘴唇,偏头急切地喊了句,「进来……快进来啊!」   听到母亲的叫喊,小马目光一愣,将小脸抬离美臀,吞下口中的爱液,腾地 起身站了起来。   「好的,妈,我……我马上来!」   他盯着那条潮湿的肉缝,胯下的肉棒跟着跳动,当即撩起内裤右边裤筒,将 「铁棍般的小肉棒」完全放了出来。   说是小,以他的年纪来算,十二公分长加上两分三厘的直径也算不上小,只 是相对秀华丰满高挑的体型要显得小;说像铁棍也不太准确,在如今极度兴奋的 加持下,他鸡鸡的硬度,简直堪比金刚钻。   他的脑门上也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浑身肌肉绷紧,甚至腹部也浮现出六块 棱角分明的腹肌;他的心脏以超过每秒一百四的速度急速跳动,动作却极为缓慢, 慢慢俯身下去,眼睛紧紧盯着菊眼下的穴口,右手按着肉棒,慢慢怼了过去……   尚未翻开包皮的雪嫩肉棒插入蜜穴半截,仿佛泥牛入海般的温热触感转瞬从 肉棒传遍全身,他伸长脖子,嘴里发出了极为销魂的颤音:「啊~~~~」   秀华亦是如此,只不过她把脸死死埋在床面上,依然在竭尽全力保持理智, 避免让自己失控。   小马回过神来,哼叫着继续让小钢炮怼着蜜穴深处挺进……   母亲的幽膣深不见底,如丝绸般顺滑、米浆般粘热,越往深处,甬道愈发紧 致,就好似一根细细的蕊管儿正被钢硬的肉棒一点点拨开,霎时间,他除去快感 什么都感受不到,哆哆嗦嗦地把住玉胯,十指深深陷进光滑的美肉内。   若不是今夜已经发泄过两次,敏感的处男棒又要被榨出一管精液,小马低头 看着身下正被自己鸡巴撑开渗出晶莹爱液穴口,小脸上露出极度兴奋的微笑……   做爱……没想到,我真的在和妈妈做爱!!!!   这仿佛天国般的场景,完全符合甚至远远超过他对性爱所有美好的幻想!几 声急喘后,他咬住兴奋的嘴唇,小腰再用力向前一挺,让母亲几乎把床单咬破的 同时,将小钢炮完全刺入蜜穴!   大腿和美臀紧紧相贴,小马紧闭双眼,「呜呜——」闷叫起来,秀华也再也 忍不住冲破脑门的快感,张嘴大大地叫出悠扬如仙乐般的媚叫!   「呜啊~~~!!」   稍待片刻,小马稳住气息,松开把住两胯的手掌,将身体伏得更低些,手臂 圈住母亲的腰肢,两腿往两边叉开,调整好位置,让整个小身体挂在圆满宽厚的 白臀上……   「妈,我……来了!」他大大喘出几口气,同时掂起脚尖,小身板做出近似 相扑手在土俵上起势的造型,再一运气,即刻开始犹如猛兽般暴烈的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   大白美臀有着惊人的弹力,大腿拍打在光滑的臀面上,发出鼓掌般急促的撞 击声。   若从后方看去,小身体挂在上边的样子,很像是一位正在攀登伟岸肉山的勇 者,母子两个不成比例的身形,又让他看起来好似一个正在糟蹋白雪公主的小矮 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抽打肥臀的频率竟然进一步加快,他就像是想把自己重新送回母亲的身体里, 抽着美臀掀起一阵阵春色旎绮的臀浪,鸡鸡每往蜜穴里捅一下,他就感觉到自己 和母亲的羁绊要深了一分。   秀华体内的快感也宛如山洪暴发,脸颊贴在床单上,檀口大张,粉喉无声地 耸动着,竟是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几近窒息,叫不出声……春宵一刻值千金,十多 年前的婚礼前夕,她心中便有过莫大的期待。然而时至今日,她才真正明白,那 美妙的感觉是何等销魂噬骨!短暂的失声后,她嘴里便发出仿佛嚎哭一般的剧烈 春吟!   「喝……喝啊啊啊!!!」   肥臀后面的小腰如泰迪般急速耸动,快到几乎晃出残影;下体快感凶猛,真 实到让小马感觉到很不现实,毕竟这是曾经他连想都不敢想的场景,就算再早前 趁着母亲醉酒做下那些猥亵的行径,他也从没想过能和母亲合为一体……   噼噼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持续的撞击声中,肉棒表面浮现出强有力的青筋,一次次在他出生的地方捣 动后,颜色从浅粉变得鲜红,而每次抽刺,都会从蜜穴内带出混杂着白沫的爱液。   母亲巨大的、如同弹簧一样颤抖的春叫声回荡在房间内,能够失去处男,且 是献给最爱的妈妈,这样做梦般的场景,让小马很想流泪……只是他忽然意识到 什么,赶紧停下抽插,闭眼大口匀几道气,伸过脖子,低喘着提醒道:「妈……   小声点……万一,被别人听到……」   然而在这一刻,秀华已经没有理智再去控制音量,全然忘记现在是深夜,仿 佛要将体内所有的痛苦都嚎出体内,叫得愈发芬芳妩媚!   「妈!不要那么大声……」小马蹙眉再次提醒。   淫药完全主导了秀华的思维和行动,感受不到儿子的拍打,她便双手撑起身 体,上下扭动起犹如游蛇般柔美的性感腰肢,主动用翘臀去套弄蜜穴内的鸡鸡。   「妈……妈!哈呜……哈啊啊!」小马受到刺激,左右偏头呻吟起来。   眼看劝不动母亲,他干脆也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管了,只要舒服就行!   这样想着,他向前一趴,双臂圈住母亲的腰肢,耸动起小屁股,重新开始抽 刺蜜穴!   啪啪啪啪啪啪!   不光自己舒服,还要让妈妈舒服!   耳边持续不断的浪叫,忽然变成了对小马最大的激励,他嗷嗷叫着,拼了命 地耸动身体,发誓要让母亲感受到更多的快乐!   「啊!妈!妈……啊,妈!!!」   「呃呃呃呃呃——!!!」   如小马所愿,秀华正被极致的快感所包裹,其实从鸡鸡插进蜜穴那一刻起, 她就到达了初潮,但是那份初潮就像她偶尔自慰时那样,很浅很浅,几乎可以忽 略不计。   平日里自慰,若她有心控制,甚至可以一点都不叫出声,然而克制的自慰绝 无可能和真正的做爱相比,随着儿子的钢枪如打桩机那样急速地挤压、挑弄、分 割层层叠叠敏感的花肉,她便一直处在绝顶美妙状态里,快感如同新月夜的海潮 那般一浪高过一浪,朝着仿佛没有尽头的快感顶点奔涌不息。   虽然小马现在很爽很爽,可能自他出生以来,从没有如此爽快过,但现在的 他很难理解,母亲到底在经历着怎样的感觉。   能让秀华这样坚强的女人都彻底沦陷,便是常人绝难想象到的冲击感——若 是以尺码作为标准,平时她自慰到高潮时的快感算作‘一’,那现在她的体感度 差不多就约等于‘十’。不仅如此,淫药将她身体变得比平时敏感数倍不止,使 得她在几乎完全失去理智,浑身只剩快感的情况下,仍然凭借本能看到一种可能 性……那就是刺激度无限接近于‘一百’,大部分女性一生都无法到达的快乐顶 点,传说中绝顶之上的终极高潮!   小马本身今晚自慰过,在刚刚射过一次后就持久了许多,现在就像有用不完 的体力,趴在母亲绵柔宽阔的美背上,没有技巧可言,仅凭最原始纯粹的冲动疯 狂地刺探蜜穴。而秀华也不需要他有多少冗余的性技,只在一次次热情狂野的冲 击下仿佛嚎哭一般浪叫着、扭动着,以45度跪起了性感的身体,高高扬起天鹅般 修长的玉颈,瑰丽无暇的肌肤不断飘洒香汗,胸前两团乱抖美乳进一步涨大,从 38D 涨成了38E ,殷红艳丽的乳头变得像红宝石一样质地坚硬,仿佛用手一捏, 就会喷洒出两道洁白香甜的乳汁……   「呜呜呜咿咿咿呜呜啊啊啊啊咿咿!!」   秀华的两手像被无形的丝线牵着,一只探到胸前,匹自抓揉着变得如同橡胶 球般弹力十足的乳球,另一只探到爱液翻飞的两腿之间,让柔软的指腹摸到勃起 的阴蒂,迅猛急速地搓揉起来!   淫药、酒精和积攒了三十年的情欲,加上她极为挑剔的性癖所能接受的儿子,   还有小人那射过许多次后变得不那么敏感、一刻不停撬动摩擦蜜穴内G点的小钢   棍,最后是疯狂抚慰身体敏感部位的两手,所有条件都得到满足,便如「轰」 地一声炸响,终于接近了快乐的顶点!   「——咿咿咿吔!!!」   绵延悠长、震撼人心的巨大春叫声中,她体内每一块肌肉同时爆发出痉挛, 身体嗙地一声重重俯向床面,再经过小马数十下真诚的抽插,她全身犹如在被狠 狠鞭打一般剧烈抽搐起来,脑子里、五脏六腑里、甚至是指甲盖和发梢内都纷纷 涌进仿佛地震和海啸袭来般无比猛烈的快感……   所有的快感最终都汇集到腹部深处,让子宫和卵巢跟着身体一起抽搐,带出 两股爱液的激流:一股从花芯涌出冲刷小马的龟头,一股从溺口涌出,如同打开 高压水枪般,唰地一声拉出了一道优美的抛物线。   激射的爱潮完美地绕过床面,远远地喷洒到床沿外的地板上,而小马的身体 被高高举起的美臀顶起,双腿已经悬空,整个小人像八爪鱼一样环抱在母亲身上, 阴茎仍然在蜜穴内忘乎所以奋力耸动着!   宛如超新星爆发的绝顶高潮持续了约莫一分钟,随着激射的爱潮减弱,秀华 口中悠长的娇啸戛然而止,双腿像烂泥一样瘫倒下去,因为过于的刺激,陷入了 晕厥。虽然人已经失去意识,玉腿和美臀仍然在尚未消散的快感中轻轻抽搐。   小马这才从暴躁的抽插中回味过来,急喘着问了一句「妈?」,赶紧从母亲 背上爬起来,身体往前一跃,侧脸看到晕厥中的母亲脸上挂着一缕幸福的微笑, 心下才松开一口气。   他回头打量了一眼母亲翘挺丰腴的绝色美臀,微微一笑,张开两腿,重新爬 了上去。   不过这次他没有将鸡鸡插进蜜穴,一是因为母亲的屁股相对现在的他而言太 大,如果不是撅起来,他便不好插;二是他知道内射可能会让妈妈怀孕,刚才就 想着发射前一定要拔出来,这会儿就正好不过。   弹软深邃的臀沟也足以让他舒服,他将身体摆直,让鸡鸡整根陷进去,然后 上半身趴在曲线诱人的柳腰上,两手再往前一探,把住了母亲的后脑勺。   他就像这样一边温柔地替母亲按摩头皮,一边轻轻耸动小身体,让爆挺的小 钢棍贴在香软的臀沟滑动。   「呃……呃呃呼。」   ……经过十来分钟的摩擦,他也再次喷射出了精液。   小屁股绷得梆梆硬,快感的呜咽声中,两只小手仍没有忘记替母亲按摩头皮 ;当龟头正对着母亲的尾椎骨挤出最后一道精浆,小马眼前一黑,身体一软,侧 脸贴在母亲香软的背脊上,大口大口喘出欢愉的气息。   恍惚中,小人不禁发出感叹,能和妈妈做爱,就是死了也值了……   或许待会儿还能再做一次……   还想和妈妈亲嘴,然后是吃吃那两颗大奶……   不知道,如果求求妈妈,妈妈会不会愿意,把鸡鸡含进嘴里?   啊,啊啊啊……   越想越兴奋,小人怀揣着这些美好的向往,小脸上洋溢出幸福的微笑,将松 垮下来的小手尽力抬起,本想休息会儿再替妈妈按按脑袋,无奈他体内子弹已经 完全清空,一夜的疲惫裹住大脑,一闭眼,就沉沉睡去。                【待续】                  11   小马睡去不久,秀华悠悠然从高潮的晕厥中醒转。   玉胯嫣红,靡热的臀沟中沾满了精浆,身下的床单也已被源源不断的爱液和 尿道内残余的潮喷给润透。   双眼中流露出一丝迷茫,懵怔片刻,她感觉到了儿子正趴在背上,于是微笑 着翻身侧躺过去,就像搂个抱枕似的将落在床面上的儿子搂进了怀里。   没有头疼,没有眩晕,只剩下让身心舒畅的微醺,她忘却一切烦恼,带着迷 离幸福的微笑,将明艳动人的侧脸贴在毛茸茸的脑袋上轻轻地蹭;她露出一脸惬 意,很是满足地嗅吸着红苹果般的香甜气味,不时俯下嘴唇,对着儿子汗湿的头 皮轻柔地嘬吻。   享受着此刻的安宁,她抬起一条美腿,让微微红肿、一直在渗出爱液的蜜唇 贴在儿子的腰部摩擦起来。伴随着嘴里发出一声声优美绵长的浅吟,她慢慢也感 到一丝疲惫,双眸缓缓阖上,呼吸逐渐从沉重变得平稳。   ……   朝阳初升,幽蓝的天边亮起鱼肚白,晨曦透过窗帘缝隙,铺洒在美母的眼帘 上。   胸口两颗浑圆丰满的羊脂球舒缓地起伏着,她双臂抱着小马,重新变成了仰 躺的姿势。小马侧脸枕着绵弹的乳沟,嘴角往肉球表面淌着梦口水,母子两个都 睡得祥和而安稳。   早起放风的鸽子飞过窗外,闪耀的晨曦刺动着眼帘。睫毛微微颤动,阖上的 眼皮缓缓睁开一条细缝,秀华望着窗帘缝隙中柔和的光线,短暂的迷茫过后,记 忆如潮水般涌进脑海,美眸便大大一睁,整个人猛然惊醒过来!   莫大的惶恐和罪恶感随着一股脑涌进脑海,全身上下顿时被心悸的海潮给淹 没,她赶忙将小马从胸口推开,小人一个碌碡滚到床面上趴着,实在是疲劳过度, 对着床单砸吧下小嘴,继续睡得像冬眠的蜗牛一样沉。   秀华低眼看了看腰腹位置已经干结、透着黏腻胶质感的精液薄膜,眉头紧紧 一皱,伸手推了推小马的脑袋,「……儿子,起来,快起来!回自己房去!」   疲惫和酒精的熏陶下,小马这会儿睡得太沉,只要不是狠狠抽他耳光或者屁 股,秀华是无论如何是没法将他叫醒。   「儿子?林林?马小林!」   秀华浑身冷汗如瀑,将她体内最后残存的一点酒精也带了出来,紧紧张张地 再叫了一阵,瞟了一眼儿子露在外面的小屁股,干脆起身下床,替他搂起内裤, 一把将他拦腰抱在怀里,一路小跑着将他抱回他自己的房间。   她手上颠簸,呼吸急促,喉咙宛如着了火,弯腰将小马放上铺着深蓝色星空 床单的小床上,两只手臂都在颤抖。   站在原地急喘了两秒,她想起昨夜自己那魔怔般的浪叫,带着满头冷汗跑回 刚才的客房,站在窗帘前,月眉深皱,银牙一咬,抬手拉开一点,确认窗户是否 关好。   看到窗户紧闭,她松下一口气,很快又开始担心隔音效果好不好,万一还是 被邻居听到动静怎么办……   凌乱的心绪斩不断、理还乱,巨大的慌乱中,她的眼神变得飘忽不定,极度 的紧张让眼前仿佛飘起一层雾絮。   哐哐——,哐哐。   她蜷起玉指在窗户上敲敲打打,反复测试这层窗户的隔音效果,全然没有注 意到自己居然袒胸露乳、光着下体站在窗前。   隔了好一阵子,当余光扫视到胸前被晨曦照亮的挺拔双峰,她才猛然警醒, 赶忙双手拽着窗帘,唰地一声紧紧合上,转身快步走向主卧,很恶心的看了眼床 边满地的呕吐物,大张开美腿准备跨过去,想了想,还是害怕脚底沾上污秽,便 爬上床铺,从上边绕了过去,打开衣柜,拿出平时晨炼时穿的一套的衣裤,手忙 脚乱地换上。   临出门前,她顺便再检查了下主卧的窗户,看到床沿的那条黑色长裤和空水 瓶,便一把抓进怀里,快步赶往客房,将撕烂的上衣一起拿走,塞进卫浴间外的 垃圾兜里。   焦急的身影在房间里来回地跑,她竭力在一片乱糟糟中理出头绪:先将两个 房间床铺上的床单胡乱扯下,抱成一团,一股脑地全部塞进洗衣机,然后按开电 源,噼啪一通操作,扭头到洗漱台前迅速冲了几把脸。   她愁眉紧锁,心脏好似麻绳在绞,干脆停下洗衣机,将床单都抱了出来,拿 出一个巨大的垃圾袋子塞进里边,打算和衣服裤子一起全都丢出门外。   走到大门前,秀华闭眼站定,深呼吸一口气,调整了下表情,尽量让自己不 露出异样。接下来,她弯腰换上运动鞋,再拎好垃圾袋,打开房门,缓步走出去, 略过自家专门的垃圾收纳箱,将手里的垃圾袋带上电梯。   去到楼下,她将一袋废弃物丢进小区的垃圾站里;做完这些,她就装作晨练, 围着小区慢跑,借此观察同栋楼内邻居们的反应。看到楼上那位习惯早起的大爷 遛着鸟笼下楼,并和平常一样哼着几乎快随着时间消逝的戏曲小调,她才冷静了 一点。   家里是一梯一户的大平层,一定不会有邻居听见,一定不会……   她这样安慰自己,停下慢跑,走到健身道旁找了只长椅坐下,仰着水晶般冰 凉的脸庞,望着朝阳升起那方慢慢褪去玫瑰色的天空,不停唉声叹气。   我……怎么能干那种事……   说不定,还是有人听到了。   要是马天城他半夜突然回来……   秀华拿手指悄悄使劲拧着自己小臂,一想到种种可能的意外,就感到后怕不 己。   对了,待会儿还要买避孕药,万一怀孕了……   怀上了儿子的孩子……   朝阳穿过薄雾,铺洒在大地上,天色很快变得更亮,白皙的面容沐浴在渐渐 升温的阳光下,宛如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黄金色的糖稀,让她清冷的气质多了份 端重与祥和,也让经过健身道的行人猜不透她此刻的心思。   她感到无比痛苦和悔恨。当即起身,小跑前往附近的二十四小时药店。不过 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小马昨夜并没有将精液射进她体内。   买到了紧急避孕药,回家途中,看到一行去早市买菜的阿姨,秀华又想起了 ‘槐花姐姐’。   ‘槐花姐姐’姓李,名莉,到小马家里做钟点工,至今已经有五年时间。   秀华平常称呼她为李姐。这几年间,秀华从未和家人提到过李姐的过去,包 括老家父母那儿都有在好好地保密。   李姐做事勤恳,是家务的好帮手。想到屋子里一地的呕吐物,秀华犹豫了片 刻,还是拿出手机,给她发去一道今天不用来做家务的短信。   为了掩盖昨夜犯下的错事,今天说什么都不能让她再来家里。   回到家中,小马还在酣睡。秀华吃下避孕药,就给脸上裹了三层口罩,举着 拖把,强忍不适,自己清理地上的呕吐物。这些事情让她的身心变得更加疲惫, 稍后进入浴室,单手扶着墙壁,取下莲蓬头,探进了胯间。   水声哗哗作响,她愁眉闭眼,收回扶在墙壁上的手掌,伸出两指,拨开微红 的阴唇,用温热的水流,不停冲刷阴道内的体液。   ……   当小马睡醒时,时间已快接近当天的中午。   睁眼看到的是自己的房间,身下躺着的是自己的床,仿佛一切如常,恍惚间, 他还以为做了场春梦。   可母亲蜜穴内精致绵软的触感颇为生动,两腿间的鸡鸡也仍有些胀麻感。他 摸了摸同样还有点胀痛的脸颊,很快确认自己先是被母亲暴揍,然后被强吻,然 后,然后就……   他一下就来了精神,掀开腿上的丝被腾地坐起来,侧身梭下床铺,蹬上拖鞋, 嚓嚓嚓嚓走到门口,尽管折腾了一晚上,腰腿也有些发酸。   临开门前,他忽然感觉有些局促。   那妈妈是把我当成了爸爸?   不对,妈妈可是「求着我」和她做爱……而且我在自己房里,只能是妈妈把 我抱回来的,这不就是说,妈妈是清醒的?   略一犹豫,他拧开了门,穿过室内回廊,直奔起居室。   脚边的感光灯依次亮起,接近廊道出口,耳中渐渐传入电视里播报新闻的声 音。他放轻脚步,定在墙角,一只手扶墙,如同一只机敏好奇的小兽,慢慢地探 出半颗清秀脑袋。   母亲美丽动人的侧影正位于电视前方,就坐在那一扇长长的、铺着灰色软垫 的新中式漆木沙发上,腿上是平时运动穿的七分运动裤,上身是白色的爆汗服, 脑后扎了一个翘马尾,看装扮,像是刚做完运动。   新闻里两名评论员看起来兴致高涨,正在卖力地分析着米国大统领在内华达 州参加中期选举活动时,宣布退出《中导条约》的决定。   可母亲似乎不感兴趣,始终低头看着地板。   小马顺着母亲的视线看去,地毯上看不到沾上呕吐物,耸耸鼻头,闻到了很 重很重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看样子,在自己睡觉的时候,家里已经被彻底打扫 过一次。   「妈……」他怯怯地招呼道。   秀华脑后的马尾微动。   她没有回头,坐在原地顿了两秒,双手撑着大腿站起来,边说边迈步往厨房 方向走,「去冲个澡,吃饭。」   「哦。」小马听到指令,一骨碌地往洗漱间走。   走进门,他看到在妆镜下面,乳白色的大理石台上已经盛好一盆温水,一根 整洁对折的白色洗脸巾搭在深蓝色的塑胶盆沿,旁边的置衣架上,齐齐整整叠放 着干净的衣裤。   他两下将自己脱得精光,内裤丢进篮子,上衣丢进洗衣机,转身走回水盆前, 将帕子润了润水,拿到细皮嫩肉的小脸上使劲搓了搓。指印未消去的小面皮变得 水灵灵,即刻显出夏日碧空上白云团子那般的清新白净。   可能小马自己不太了解,他这张仿佛和秀华小时候一个模子刻出来,又多了 几分他父亲阳刚之气的瓜子脸,大概是最符合如狼似虎年纪女人们心意。   放下洗脸帕,他低眼看了看滑溜溜的身体,偏偏脑袋,实在搞不懂,昨晚妈 妈为何会变得那个样子。   难道真是梦?是吗?不是吗?是吗?不是吗?   会不会我当时就被打晕了,然后在昏迷期间发了癔症?   矗立了好一阵子,他咧开粉嫩微肿的嘴角,嘶出一口凌乱的气息,转身进入 了浴室。   很快洗完出来,他换上新四角裤,外面套上条短裤和短衫,再去到起居室隔 壁的餐厅,看到母亲,张口就问:「妈,昨晚……」   「吃饭。」秀华低头往桌上端菜,没有理会他。   闻到饭菜热腾腾的香味,小马肚子咕咕一响,睡到现在滴水未进,他才发现 自己是真饿了。   坐到自己的位置,他践行食不语,低头认真扒饭。秀华也专心致志吃饭,中 间偶尔给他夹一筷子,然后起身端碗帮他添饭,帮自己添饭。   小马如暴风骤雨般吃下一碗又一碗,很快吃到五脏充实,坐在桌上发起饭晕。   所谓饱暖思淫欲,一小会儿后,他开始夹紧双腿,偷偷摩擦着半软的小屌, 一对清灵的眼珠不时瞟向对面的母亲。   秀华抬眼一瞥,小声问:「吃饱了吗?」   「……哦,饱了。」   「还要不要再添一碗?」   「吃不下了。」小马摸摸涨圆肚子,直感今天的菜色比起以往更合口味,米 饭比平常多吃了三大碗。   他眨眨眼,左右望了望,这时才注意到,在平日负责做饭的李阿姨不在。   难怪,都是妈妈的手艺。   「妈妈做的菜,好吃。」他特地补充一句,又懦懦地确认道:「李阿姨,不 在吗?」   秀华手里的筷子微微一顿,拨在碗边,「嗯……妈妈给她放假了。」   ……短暂的沉默。   小马仔细打量了下母亲,只见收拢的眼帘下漂浮着疲惫的、宛如抹着两道淡 墨的黑眼圈,整个人看起来很憔悴。   虽是如此,母亲的美貌,仍让他微微目眩。   既然家里没别人,他挪挪屁股敦,憋了一口气再问,「昨晚……」   「吃饱了吗?」秀华立刻用重复的问题将他打断。   「嗯。」他点点头,「真吃饱了。妈,昨天晚上,我、我,那个,你……」   「……」犹疑片刻,秀华深知,逃避不是办法。   一声沉重的鼻息,她缓缓抬起浮肿的双眼,用一种像是在忏悔,或是祈求宽 恕的眼神望着小马,脸上愧意难掩。   「昨晚的事……妈妈,对不起你……」她低下疲惫的眼帘,断断续续地说: 「你要……当成和妈妈两个人的秘密。要对所有人都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   嗙咚——!   小马的心脏重重跳了下,闷响亮到他睁着眼睛都能听见。   他双眼闪烁着兴奋的精光,使劲点头,「好……好的!明白!」   嗙咚嗙咚嗙咚嗙咚!   躁动的心跳更加狂放,推着将一股浓到发黏的闷气涌向喉咙,再推着另外一 股暖流涌向小腹,两腿间的雏龙好似有根羽毛在撩,又像是暖风在吹,他感觉到 酥酥麻麻,轻飘飘的,像飞上了天!   「呼、呼……呼!」紧张、兴奋,他犯了哮喘病一样急速地低喘,脑子里即 刻涌出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念头,「那妈、妈……我还可不可以……再、再 和你,亲亲嘴?」   他激动的心间有许多未尽的心愿,话到嘴边,变成了最委婉的问法——‘再 亲亲嘴’。   秀华莹目微闪,垂向饭碗,眼角不停轻颤。   凑成川字形的眉心,宛若平原上的几道深沟,焦躁成方块的心棱,像是被一 只无形的手在拧。沉默了好一阵,她「啪」地一下按下筷子,双手撑桌,起身站 起,似勃然发怒般。   伟岸的身形和犀利的眼神当即就吓得小马上下两颗脑袋同时缩了缩,身体不 自觉地向椅子后背靠,怯生生地仰头望着母亲。   秀华心头抑郁难消,脸上万般无奈,弯腰伸出一只手臂,扶住他的脸颊,语 重心长地说:「儿子!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嗯……」小马心中失落,挺起的裤裆迅速蔫搭下去。   秀华双眼紧紧一闭,低头轻叹一口气,带着满心纠结缓缓坐回椅子,偏头看 向一旁,叹声继续说道:「从早上到刚才,妈妈一直在想怎么跟自己开脱,还是 ……跟你讲实话吧!」   接下来十几分钟,秀华将前一晚的经历娓娓道出,从与丈夫吵架,到酒吧里 的遭遇,事无巨细,毫不隐瞒。   小马听到母亲去找父亲对质,心情有些复杂;听到母亲在酒吧里差点被轻薄, 拧着小脸,胸口浮起一股难熬的滋味;再听到母亲有惊无险逃回家,不禁抬手挠 挠胸,松出一口气。   他富有同理心,听完母亲的坦白,便深刻体会到母亲的心境,淫猥的心思随 即慢慢消失,转而被深深的心疼感给替代。   「妈妈昨晚就是被下了药,所以才会和你……」秀华盯着桌面,眼神左右颤 动着,难将昨夜的错事以说出口,深呼吸一口气,缓缓抬头看着小马,颦蹙蛾眉, 再次强调:「儿子,你只要记住,昨晚的事,绝对不让人知道!」   「嗯。」小马心疼地望着母亲,「妈,你放心,我……我绝对不会乱说。」   秀华垂下纠结的视线,抬手扶额,长声叹道:「——对不起,妈妈错了……   妈妈真的对不起你!希望你能明白,一定要保密,要是叫人知道我们……后 果,会非常严重……」   「妈,我懂。」小马看见母亲难过,心里很不好受,肃眉做出庄重的承诺, 「我会好好保密,以后再也不会乱想。」   「谢谢……谢谢你能理解妈妈。」儿子认真的回应,让秀华感到欣慰。   「那个,妈。」小马低头捏着桌下的手指,突然发问,「爸爸他,真的出轨 了吗?」   「应该,是吧。」   惆怅的嗓音,略带哀怨。其实,秀华没有确凿的证据,在内心深处,她还是 希望丈夫没有出轨,不过和自己犯下的错事相比,那些都显得无足轻重了。   「那妈,你和爸爸……」小马双手同时一蜷,抓住衣角,抬头露出紧张的小 眼神,「会离婚吗?」   对这个问题,秀华有些意外。   「……你,怎么想?」   「我,我都听妈妈的。」   秀华摇摇头,又一声轻叹:「如果昨晚的事没有传出去,不会。」   「哦。」小马放松了些,现在这个家,他很喜欢。   父母的爱,完整的家,是他幸福的源泉。   「关于爸爸出轨这件事,你也要装作不知道,好吗?」秀华提醒他。   「好,我会跟爸爸保密。」小马看着母亲憔悴的模样,耳根下像是有根小火 苗在撩,渐渐发烫。   他蹙着眉,狠狠掐了一把裤裆,不禁羞愧地低下了头,「妈,对不起。」   「干嘛……跟妈妈道歉。」   他羞愧地把头埋得更低,「妈妈这么难过……我还在想龌龊事……」   秀华注视着儿子自责的小脸,回想起昨夜的种种,憔悴的冰脸上隐约透出浅 浅的红晕。   她原本有些担心怎么跟儿子解释,看他如此乖巧懂事,心里就像绷地一声响 解开纠结的绳结,减去了许多罪恶感。   她略微颔首,表情放松了些,「好了,别想了,错的都是妈妈,你不要有心 理负担。现在的问题是……」   停顿片刻,秀华的表情又变得凝重起来,缓缓抬头,正色道:「妈妈不确定, 昨晚有没有被邻居听到。万一,万一发生最坏的情况,你就一口咬定是妈妈强…   …」   秀华抿了抿嘴,轻轻咂下舌头,那两个字,让她有些不好开口。   压低声调,她继续说道:「总之到了实在瞒不住的时候,其他的你都不要提, 只说是妈妈喝醉了酒强迫的你,不管是谁问,你都要把责任都推到妈妈身上。」   小马一听,梗着小脸争辩道:「可本来就是我不对,昨晚如果我不爬妈妈的 床,妈妈就不会……」   「听话,照妈妈说的去做。」秀华一脸严肃地将他打断,「你还小,不明白 事情的严重性,要是让人知道你和妈妈做了……错事,你的同学、朋友甚至包括 老师在内,周围所有的人都会看不起你,明白吗?」   小马依然坚决地摇头,「本来就都是我的错!我怎么还能诬陷妈妈!」   「妈妈不是跟你讲条件!你要不那么讲,以后都没有办法堂堂正正的做人, 到哪儿都有人戳你的脊梁骨!」   「那妈妈你呢?」小马从小就没有忤逆过母亲,此刻却执拗地不肯听话,他 抬头望着母亲,泪水咕噜噜地在眼里转了一圈,坚强地没掉下来,颤着声说:「 ……反正,我、我才不会那么讲!要是为了自己去诬陷妈妈,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这孩子!」秀华被儿子的反应给弄没了辙,蹙着眉放开搭在下巴上的手 掌。   看着印未消、软红软红的小脸,心疼和欣慰的感觉同时填满心间,她起身俯 过去,发狠地摸了摸他毛茸茸如小猫一样温暖的脑袋,「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   哪有人知道,是妈妈想多了!没人知道就不会有事!你昨晚没睡好,回房去 睡会儿午觉!」   小马耸了一口鼻腔中的眼泪,望着母亲的黑眼圈,贴心地说:「妈,你昨晚 到现在都没好好睡过吧?你才该快去休息。」   「妈妈不打紧。」秀华不禁感叹,时光荏苒,转眼间十多年,皱巴巴猴儿模 样的小不点都长成了眉清目秀的帅小伙,这些年的教导也没有白白浪费,孩子懂 事,知道体贴自己。   ……可自己做的那些算什么事!   「哎……」她轻叹一声,冰晶似的眼眸中透着柔光,深情款款地望着儿子, 「脸上,还疼么?」   「不疼,一点都不疼!」小马抬手拍拍脸颊,对着母亲露出个天真烂漫的笑 脸,低眼看了看桌上的碗碟,说,「桌子交给我来收拾吧!等会儿我再去把衣服 和床单洗了,免得李阿姨来了看到起疑心,让我想想,还有什么要做的……」   秀华笑着再重重叹口气,又有了去亲吻他一口冲动,心口不禁为这个念头悄 然一拧。   她便再次伸手过去,带着复杂的爱怜心用力揉了揉小脑袋,「别管这些了, 赶紧去睡。」   【待续】                  12   小马本来很难入睡——虽然他平日里他有午睡的习惯——他就蜷在床上不停 默念:不要再胡思乱想,绝对不能让人发现;要听妈妈话,要听妈妈话,绝对不 能让人发现……或许是太过专注,念过千百遍后,他还真睡着了。   秀华这边,这会儿已经冷静了许多,远没有早上酒醒后那样心悸。儿子想到 的、没想到的她都已经处理过了,如今只剩一件事亟待解决。   此刻站在厨房内收拾着碗碟,她又叹了口气。从早上到现在,她一直在叹气, 半天时间,可能已经叹出了往年一整年的气。早上给李姐发去今天不用来上班的 短信,过后不久,李姐便不停发来问询的回信。秀华心里烦躁,又怕儿子在她面 前露出马脚,便干脆编了几个嫌弃她工作不好的理由将她辞退。   小马起床前,李姐又打来电话,非要求着要见面谈谈,这会儿临近午后约定 的时间,去还是不去,去了要怎么解释,秀华心里便犯了难。   ……还是去吧。   对于李姐,曾经的‘槐花姐姐’,秀华抱有深深的愧疚,不是无缘无故将她 辞退那么简单。   小时候,秀华真的很喜欢‘槐花姐姐’,喜欢她身上香香的气味,喜欢她甜 甜的声音,整天缠在她身边。当年撞破她和酒厂的技工偷情,当时只是很伤心, 觉着心爱的姐姐被玷污了,身上不再香了,看到那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叫嚷着要来 ‘抓’自己,便哭着闹着跑回去和大人们告了密。   从那以后,隔壁楼里经常传出让人胆战心惊的哀嚎,不分白天黑夜,响彻整 个粮食局的宿舍区。   白衬衣的领导们出面,不管用;绿衣裳的警察上门,也不管用。因为在那个 年代,李姐的丈夫有了万试不爽的理由。   有一天晚上回家,小秀华看到李姐哭嚎着冲下楼,身上只捂着一件破衣裳, 完全遮不住漆黑的下体和乱抖的乳房,裸露的皮肤上血痕遍布,看着就很骇人; 李姐的丈夫手里拿一条皮带,只穿一条短裤追在后面叫骂,幸亏是父亲将他挡住, 夺下皮带,狠狠甩在地上。   面对父亲的呵斥,那个恶毒的男人往往会表现得很顺从,总会委屈地哭诉他 遭到多大的不公,可回头对妻子就是另一副霸道的面孔,父亲也拿他没有办法。   秀华长大后听说,其实在出轨前,李姐就一直有被家暴,甚至肚里的孩子都 差点流掉。事发之后,她的丈夫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每天堂而皇之地折磨她、凌 辱她,直到大半年过去,精神病院的护士车开到了厂区里将她接走。   一些牙尖的女眷常常笑说,李姐就是个不知羞耻的疯女人,每天在屎尿里打 滚,还在上班时间跑到车间里去对着男人们自慰,真是天生的贱种……事隔多年, 再次与李姐相见时,秀华才知道,李姐当时并没有真疯,是被折磨得受不了,只 能靠装疯卖傻来逃避无尽的毒打和侮辱。